玉寶被他吼的幾乎沒了魂兒,恨不得腦袋縮進腔子里去。
然而于成鈞一通怒吼完畢,居然提起腳步,往書房的方向去了。
玉寶愣怔了片刻,連忙跟了上去,心里兀自琢磨著這王爺是沒地兒去啊。
于成鈞進了書房,氣咻咻的在書案后坐了,滿肚子的窩火沒處撒,便大聲道“給爺打酒來”
玉寶不敢耽擱,急急出門而去。
于成鈞坐在房中,看著滿室考究的裝潢,卻覺得窩囊憋屈不已。
當年的事,她不記得也就罷了。可她陳婉兮是他堂堂正正明媒正娶抬進王府的妻子,縱然他離家三年,讓她勞累不少,但那豈是他自己情愿的
他在邊關戰場竭力廝殺,幾乎送掉性命,除卻為了黎民社稷,心底里也是想要立下戰功,好讓她在京中揚眉吐氣。他知道,她在娘家受了許多委屈,自己又是個不受皇帝喜愛的皇子,唯有如此方能讓她有個可靠的倚仗。他也總是想要陳婉兮能有一個值得說道的男人。
然而,他歸府兩日了,她拿腔作調總不肯與他親近,當他是看不出來么
豆寶是她的孩子,可同樣也是他的兒子。
男人不同于女人,得知自己有了后,歡喜歸歡喜,心中卻不會惦記。直到見了面之后,心底才會徹底留下那個牽絆。
昨兒他才見了豆寶,心里便喜歡極了,總想著一家三口從此能團圓美滿的過日子。可適才陳婉兮那番話,著實將他氣倒了。
但誰叫她是他的媳婦兒,他還當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須臾功夫,玉寶已經端了酒菜過來。
才放下盤碗杯筷,于成鈞也不用人斟酒,自行提起那酒壺就朝口中一倒,入口只覺甜甜蜜蜜,又帶著一股子花香,頓時便啐了一地,喝罵道“這是什么怪玩意兒這東西,也能叫酒”
玉寶魂不附體,哆嗦說道“爺,這是荷花釀,王妃娘娘最喜歡吃這個,所以府中常備。”
于成鈞眼下最聽不得這名字,正要發作,卻聽屋外一女子聲響“王爺,奴婢送酒來了。”
話音落地,只見一身著翠青色比甲、容長臉面的秀麗丫鬟,手捧托盤,緩緩入內。
她走上前來,向于成鈞微微屈膝行禮,下頜微收,垂眸淺笑“聽聞王爺欲飲酒,婢子恐府中所備不合王爺口味,所以特特預備下了送來。”說著,也不待于成鈞發話,便將手中的盤子放下,又微笑說道“王爺,壺里的酒是甕頭春,京中最烈的燒白酒,是西北的行商運送京城售賣的。奴知道,王爺愛飲此物。這兩盤小菜一碟是鹵煮牛肉,一碟是赤豆金餅,也都是西北那邊的名吃。只是不知,奴做出來合不合王爺的喜好。”
于成鈞掃了這丫頭兩眼,眸中似帶笑意,張口卻呵斥道“誰準你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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