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盛延也有給自己寫信、寄點東西,不過徐哥并沒有麻煩他,就算生活得再好,也是寄人籬下。
等他回了h市,他們再好好喝一杯。
去年是震蕩的一年,說是巨變也不為過,發生了許多轉折,到了今年,報紙上陸陸續續刊登的一些消息,也顛覆了過去人們十多年的認知,一時還有一些茫然。
倒是大學生們的接受程度是最快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在報紙上發表,就迅速地流傳開來,并影響到各方各界。
而學校里,學生們沒少就這篇文章進行辯論、討論,在宿舍里,睡覺前的臥談會,大家也會聊一聊。
每個人觀點都不同,不過古如月就聽聽并不參與,沒有什么百分百正確的政策,都是時代背景下必然的發展。
而且她知道,接下去還會有更多變革性的政策出現,每個人在時代洪流下是那么的渺小,只能隨波前進。
最近,報紙上開始有報紙復刊的消息,廣播里也有提到,古如月自己寫不來主旋律那么強的文章,就建議白紅星去試一試。
宿舍里的人都在,古如月說的話其他人也都聽到了,至于她們要不要試一試那就沒人知道了。
雖然投稿可能會有稿費,但是前期的信封、信紙、郵票的錢可是不少,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舍得。
古如月知道要到下半年,才會有一些松動的政策,但是對于自己來說作用并不大。
她現在手頭上有著賣符的一大筆錢,就算幾年不工作也餓不死。
最近,她也沒跟劉香玉聯系,并不清楚那些符篆最后的去向,又是否都起到適當的作用。
一轉眼就到了六一兒童節,天氣更熱了,出去街上轉一圈,古如月就發現,h市好多姑娘都會穿裙子。
在學校里,一些家境不錯的姑娘也會換上漂亮的裙子,梳上兩條麻花辮,穿著布鞋或涼鞋,抱著書本,特別的有氣質,隨便拍一張照片都很美。
古如月不愛穿裙子,而且她在上鋪,這爬上爬下的,不方便極了。
這天,余有帶了一個相機來宿舍,可算是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勾到上頭了。
但凡是姑娘,就沒有不喜歡拍美美的照片的,把美好的瞬間定格,日后慢慢品味。
“剛好有人送了我一卷膠卷,我就找人借了一臺相機。”
“我們有緣能在一間宿舍很難得,這個周末我們去拍照片吧,留作紀念。”
相機可是稀罕物品,這東西可是比那電視還稀缺。
“我沒問題,周日我都有時間。”古如月率先說道,她還是挺喜歡拍照的,年輕時候的自己,不施粉黛,依然是自己一生中最美的時候。
“你們呢”
許久都沒人說話,余有想了想說“膠卷是別人送我的,我找人免費幫我們拍,大家只要付洗照片的錢就行了,會比照相館便宜。”
魯春梅輕聲問道“真的嗎”
“當然,膠卷又不用錢,照相機是借的,攝影師是我朋友,難不成我還會坑你們不成”
魯春梅聞言,有些著急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