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皺著眉頭,重新換了筆、朱砂和符紙,重畫尋蹤符,一次就成功了。
她覺得,問題可能就出在和朱砂調和的血上面,這血有問題。
她見嚴獻文和林慕還在嘗試,就阻止了他們“不用試了,這個血有問題,調出來的朱砂不能用。”
兩人的神色一下子就嚴肅起來。
是那位委托人不愿意給自己的血液,還是說半路上被人掉包了
林慕說“我給部長打電話。”
古如月看了眼林慕,問嚴獻文“特勤部現在的委托很多嗎”
“是的,不過并不是所有的都接,分輕重緩急。”
“我相信你們和部長的能力,一定能夠把所有的申請都處理好的。”
嚴獻文搖頭“并不是所有的申請我們都有能力處理,正如你所說的,符并不是萬能的。一件事情的變數有太多了,人、環境、物質等各種因素影響,不可能都朝著預想的方向發展。”
林慕打完電話過來,接著說“最怕的就是事件申請,就像是這一次,會這么麻煩,就是申請人那邊不停地拖后腿。”
“部長說她會去查血的事情,中途是否有被調換過。”
古如月猜測這個申請人的權勢地位應當不低,當年的孩子找回來,然后呢,讓現在的子孫如何看待
這里頭定然是阻撓重重的,她并不關心這里頭還有什么隱情,她這次來京市,主要是為了另一個目的。
“我希望特勤部可以單獨獨立一個部門或是什么出來,和公安那邊對接,專門查找失蹤人口的。”
兩人驚訝地看著古如月,第一次聽她說主動要做什么事。
迎著嚴獻文和林慕驚訝的眼神,古如月抿了下唇“你們覺得能成嗎”
兩人點頭“肯定能成。”
古如月或許不清楚,實際上,每一年的失蹤人口真的只多不少,只是婦女兒童是重災區罷了。
“那就好。”古如月忍不住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最近這段時間我都會在京市,關于尋人的符篆我會整理出來,盡量改良出功效不同的符。”
“至于這位申請人,如果再送血過來,你們取一兩滴融入朱砂中再畫符就行。”古如月交代道,她不想再接觸這一樁申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嚴獻文和林慕記下了,直接就離開了,他們要忙的事情并不少。
尤其是古如月這個建議,完全是可以做的,但是一個新的部門分出來,并不是簡單說說就行的。
嚴獻文和林慕走后,古如月剛想出門,就接到了劉緒的電話。
“師父,你還好吧”劉緒的聲音有一些緊繃,他得知了劫機的事件,然后算了下古如月的航班,差點沒嚇死。
他打電話到京市,也是想碰個運氣,古如月已經安全到京市了,不是受傷的乘客之一。
聽到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劉緒一直提著的心終于放松了下來。
“我挺好的。”古如月笑著說,她猜到劉緒知道了飛機的事兒,就安撫他,“我沒事,就是京市這邊的事情處理時間長一點,我可能沒那么早回h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