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出來,把校卡交回給了老板,順帶拿回自己的手機。聽著老板非常負責地把這個故事講清楚,他們才離開了店
桑稚還有些意猶未盡:“這么一想還挺嚇人。
段嘉許:“嗯”
桑稚:"這個劇情是,一個學生被校園暴力,后來受不了自殺了。然后我們是也曾經是施暴者,就被邀請來參加同學聚
嗯
“這么一想,你不覺得那個教室還挺詭異的嗎”桑稚說,我們剛剛還關了燈,我要提前知道故事背景是這樣,肯定不敢關
段嘉許看向她,目光直勾勾地,又輕輕嗯了聲。
“所以干嘛欺負人,"藥稚碎碎念,“都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兩人從校外,回到校內,往桑稚的宿舍樓走。
一路上,桑稚都在談論剛剛的密室逃脫,像個第一次進游戲廳的小孩:“我們要不要改天再玩一次,選個難一點的主題。
段嘉許順從道:“好。
恰好到樓下,桑稚松開他的手:“那我回去了,這么晚了你開車要注意安全。
段嘉許長睫一抬,嘴角也順勢勾起,語氣溫柔又詭譎。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啊”桑稚眨了眨眼,唇邊的梨渦瞬消,似是在思考。很快她又笑起來,反應過來,“噢,對。你今天沒開車過來。
“那你快去坐地鐵吧,"桑稚朝他擺了擺手,“不然一會兒停運了。”
段嘉許的目光定在她的笑眼上,眉眼一松,舒展開來。他突然也不想提醒她了。
總感覺又會惹得她不自在和緊張。
當是小姑娘忘性大,或者逗著他玩也無所謂。
她能在自己面前不考慮任何事情,肆意地笑,興高采烈地說著話。比起那些渴望,這樣的事情,好像更能令人感到心情愉悅。
段嘉許站在原地,看著她走進了宿舍樓里才收回視線。他正打算回頭走出校門的時候,那頭又響起了腳步聲。
他下意識看過去,發現桑稚突然小跑著出來,蹦跛到他的面前。
段嘉許稍愣,嘴里的一句“怎么了"還沒問出口,她就已經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起頭,重重地親了下他的嘴唇。
只一瞬,桑稚就退開兩步。
她的嘴里還喘著氣,盯著他在這夜里顯得有些沉的眼,磕絆道:“我、我可提前跟你說了的,讓你先做好準備
剛剛是小跑過來的,桑稚沒控制力道,撞上的力道不輕。她的嘴唇還有些麻,說話不知是因為情緒還是別的什么,顯得含糊又悶。
沒等她說完,段嘉許忽然彎下腰,湊到她的眼前,伸手撫著她的臉頰。
桑稚莫名把口中沒說完的話都咽了回去
兩人對視片刻。
良久,段嘉許開了口,語氣像是在蠱惑:“再親一下。”
桑稚抓著他的衣服,力道收緊了些。頓了兩秒后,她的下巴稍抬,輕輕碰了下他的嘴唇。
這次的力道比第一次輕了不少。沒那么莽撞,也控制了幾分力道。
觸即離。
親密又令人沉淪的距離。
他的所有氣息,令人感到踏實的觸感,都在不停的拽著她往下陷。
段嘉許蹭了蹭她的鼻尖,喉嚨里發岀細碎的笑聲:“不能親大力點”
桑稚小聲道:“你不覺得疼啊”
“嗯是有點。
段嘉許嘴唇的顏色似乎更艷了些,眼尾一挑,帶了幾絲弓誘。他湊近她的耳邊,定了幾秒,沒再繼續接下來的話。
輕輕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際,有些癢。
桑稚還能看到他的喉結在眼前滑動著,線條極為好看。
良久,段嘉許笑了聲,聲音低沉又啞:“但我喜歡被你蹂躪
回到宿舍,桑稚坐到位置上,把鞋子脫掉。她嘴里嘀咕著這男人怎么這么不要臉”、“說狐貍精真的半點沒說錯”,一抬頭頓時發現鏡子里自己正上揚著的嘴角。
她猛地把鏡子蓋上,哼著歌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