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糯的呼吸頓了頓,這次倒是沒說什么,很聽話的抬起手,把燈關上。視野里瞬間暗沉了下來,看不到任何東西。
她的一只手還摟著陳白繁的脖子,力道不輕不重,像是在撓癢癢。
陳白繁把安糯扔到床上,下一瞬,他整個人虛壓在她的身上,溫溫熱熱的氣息噴在她鎖骨的位置,激起一陣陣的戰栗。
安糯的身體軟綿綿的,還冒著微微的水汽,沐浴后的香氣格外濃郁,在這黑暗中一點又一點的散發開來,成了倍的沁入他的鼻息當中。
隨著對黑暗的適應,以及順著窗簾的縫隙透進來的月光,陳白繁漸漸能看清安糯的模樣。
臉頰泛著淺淺的紅暈,眼里璀璨帶著水光。穿著短袖短褲,露出白嫩嫩的胳膊和腿,她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胸前隨之起起伏伏著。
陳白繁托著她的后腦勺,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瓣,勾著她的舌頭向外扯。她的嘴里全是牙膏的薄荷香氣,帶著涼意,卻被他的舉動惹得全身火熱。
他的吻漸漸的向下挪,輕輕咬住她脖子上的軟肉,動作頓了頓,不知饜足的重重的吮吸著,直到吻出痕跡才舍得放開。
安糯嗚咽了聲,下意識的推開他的腦袋,聲音又軟又糯:“你是狗嗎?怎么咬人啊。”
陳白繁的喉結滾了滾,幽深的眸子注視著他,嗓子啞的像是用氣音說話,帶著沉而醉人的味道。
“我是你老公。”他的手指修長,帶著熱度,緩緩的將她的上衣向上推,在那節細嫩的腰肢上摩挲著,“今天是來服侍你的。”
安糯感覺到他的手指繼續向上探,她深吸了口氣,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要掉出淚來,聲音帶了點哭腔,用指甲抓了抓他的背部,嘟囔著:“你解開……別這樣扯,勒著好難受啊……”
陳白繁的手指一僵,捏著那排扣子,半天都沒解開,他抬起了頭,看起來有些可憐,伸手把她抱了起來,讓她雙腿跪坐在他的身體兩側。
陳白繁低頭吻住她的耳垂,順著耳骨向上輕咬著,聲音含糊不清,又低又啞:“糯糯教教我……”
安糯仰著頭,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糯糯教我,我解不開……”
安糯終于聽懂了他的話,摟著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她的臉部熱辣辣的,惱羞成怒道:“你怎么連這個都不會啊?”
他也委屈了:“我又沒解過。”
“你用兩只手啊……”她悶悶道。
陳白繁按她的話做,這次倒是一下子就解開來了。他喘著氣,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個避孕套,用嘴咬開。
安糯迷迷糊糊的問道:“你什么時候買的……”
“搬進來那天就買了。”陳白繁抵在她的柔軟上,嘴唇貼在她的耳側,低醇沙啞的聲音帶著沉沉氣息,“你說我忍了多久。”
夜色越來越深,窗外是點綴著繁星的天空,刮著冰冷的風,清冷而孤寂。
而屋內,也是漆黑的一片,空氣卻是溫暖而旖旎的。
那是屬于他們兩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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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糯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掛天空。
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識的坐起身來,一身的酸疼。安糯睜眼一看,發現是自己的房間,身上也已經換了一套衣服。
印象里好像是昨天半夜的時候他抱著自己去洗了個澡。
安糯不適的擰著眉,到浴室里去洗漱,隨后便道餐桌前,飛快的把保溫盒里的粥喝完,才重新回到房間里。
她在床上翻找著自己的手機,半天才發現就放在床頭柜上。
一點亮屏幕就看到陳白繁發來的一連串話,叮囑她醒來記得去喝粥,問她還要不要吃點別的。
安糯渾身不適,只想把火撒在他的身上:很煩,你不要跟我說話。
陳白繁閑的像是沒工作一樣,秒回道:怎么了?
陳白繁:你是對我昨天的表現不滿意
陳白繁:還是奪走了我的貞操,就
陳白繁:就
陳白繁:就tut
安糯:“……”
她把手機丟到一旁,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