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馳野不僅挨了罵,還挨了揍。但這事他早就在心里盤算了,沒想跟家里隱瞞。他站軍帳里接受降職處罰,主將們出去前偷瞄蕭方旭,發現王爺更生氣了。
左千秋把那臂縛翻來覆去地看了,對蕭方旭微微豎起了拇指,說“我可什么也看不出來。”
蕭方旭背著身立在另一頭,說“他用什么臂縛我不知道嗎撐死了就是熟狗皮,仗著自己皮糙肉厚,根本不會在這上面費工夫。”
左千秋也犯了難,他看向蕭馳野,猶豫地說“你在闃都的時候怎么不跟家里提現在和師父講一講,讓我們對他有點準備。”
“準備個屁,”蕭方旭回首,“他早就算好了,就等著我上鉤呢”
“遲早要見,”蕭馳野背著手挨罵,“該辦的都得辦,我今年還要帶他回家見娘。”
“你安排得好妥當啊,”蕭方旭嘲諷道,“干脆我把你叫爹吧。”
蕭馳野沒敢接這話。
“哪的人”左千秋把臂縛擱下,“闃都的嗎”
蕭馳野老實地說“中博人。”
左千秋就對蕭方旭說“那還行,離得近。”他接著問,“多大了”
蕭馳野說“二十有一,挺小的。”
左千秋莫名覺得這條件熟悉啊,但他一時間沒想過去,只說“臂縛打得不錯,是做這門生意的嗎”
蕭馳野說“不是。”
蕭方旭冷笑“你敢把剛才在外邊的話給你師父講一遍么”
蕭馳野微咳一聲。
蕭方旭說“我降你的職,你就捅我心窩子”
蕭馳野聽這話耳熟,他不上當,說“我沒有,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