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勸解了幾次也無甚用處。
這便是封建禮教的悲哀吧,將那么一個崇尚自由的女孩子,變得端莊如同大家閨秀一般,著實泯滅人性。
朱振并未感覺自己是什么受益者,相反自己的女人不能活出自己的天性,朱振甚至感覺很是難過。
“夫君看看,妾身今日是否有什么不同?”張靈鳳搖曳著身子,想要吸引朱振的目光。
朱振舉起茶杯,喂給張靈鳳道:“來,夫人,先飲了這杯茶,再讓夫君來猜。”
“是,夫君。”張靈鳳應了一聲,正神嘴去飲的功夫,就聽到耳邊傳來雷鳴般的吶喊聲,“主家!”
猛然間,營帳仿佛猛烈的搖晃起來。張靈鳳心思都在朱振身上,被猛地傳來的這一聲,嚇了一跳。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朱振這才發現,張靈鳳竟然穿了自己無聊間發明的高跟鞋,她這高挑的身子,甚至有些
挺拔,這被駭了這一下,站立不穩,直接撲打在朱振懷里。
朱振擔心手中的茶水灑在張靈鳳身上,趕忙將茶水扔到一邊兒,并用身子去擋住張靈鳳。
兩個人就這樣,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倒在帥案上。
營帳外的親兵立刻咒罵道:“劉青山,你好大的膽子,不知道主家在忙嗎?”
朱振苦笑道:“無妨,喚他進來。”張靈鳳撲倒在朱振懷里,察覺到朱振的手正很是熟練的按在她隱藏在襦裙中的飽滿上,似乎有些若即若離,臉上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經常與端木雨荷說兩句體己話的
張靈鳳,知道朱振脾性的張靈鳳不禁又羞又氣。
她喃喃說了句,莫要如此,白日呢。
卻見朱振不為所動,不但對她跌倒在自己懷里沒有絲毫反應,似乎連那大手,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多時,他們三個人便來到帥帳,入丈之后,虎二看見主母在主家懷里剛剛掙脫開來,連忙低下了頭。
常茂卻不懂得男女滋味,絲毫不放在心上道:“振哥兒,你還有心思喝茶。出大事兒了!”
正如張靈鳳所料想的那般,被人壞了氣氛的朱振,并沒有任何惱怒,對于常茂口中的大事兒,也絲毫不放在心上般,淡然道:“是一窩蜂那蠢貨來攻山了嗎?”
“不是,主家。”虎二連忙將事情的經過與朱振訴說了一遍。
朱振聽完后,撇了撇嘴,一臉鄙視道:“然我等了那么久,這一窩蜂也就這點兒能耐了。”
說完之后,朱振自顧倒了杯清茶,也不穿戴戰甲,而是對常茂三人擺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休息吧。”
“這……”三人表情有些呆滯。
他們如何也搞不懂,為何形勢明明變得對朱振不利,甚至有些危機,他們家縣男為何卻依然表現的那么淡定。
“還有讓大家下去休息是什么鬼?莫非已經放棄了盱眙縣城不成?”
不過有一點兒,他們倒是可以確信,朱振確實從頭至尾,都沒有將一窩蜂放在心上。
見此,三人一咬牙,抱著寧肯得罪朱振的下場,也不要說的態度道:“縣男(主家),我等懇請領兵出征,哪怕只有個百人隊,也要跟他們比試比試。”
“想去就去。帶著五百鄉親們去,天天吃米飯,沒有肉也不好。”
朱振還未等到他們說完,就答應了他們,不過沒給他們一兵一卒,而是給了他們五百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