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在望君樓這里訂了餐,畢竟這里是接到縣男訂單最有希望的地方。
誰愿意跟白花花的銀子過不去啊?
酒樓的飯菜準備的差不多了,大門這才打開,已經住店的客人先一步吃上了飯菜,而前兩天預定好位子的商旅則成群的陸陸續續進來。
雖然銀子貴,但是服務也是一流的,對于這些日進斗金的豪商來說,這點兒花銷也不算什么。
不一會的功夫,一樓大廳和二樓的雅座就幾乎全坐滿了,三樓的包間一般人上不去,倒沒人知曉里面的情形,不過以今天的情況來看,估計里面也不會空著。
望君樓的伙計不僅僅是伙計那么簡單,他們都經受過毛鑲的培訓,現在成為獨立的情報機構人員,對內稱呼布衣郎,而外界此時還不知道這支情報組織。這些布衣郎用眼角的余光掃了掃,便知道今天的客人明顯比前些日子增多了不少,而且聽口音便可以判斷,這些人大多數不是江南人士,而是以北方人居多,甚至還有些
蒙古人混跡其中。
仔細聽其言談,說的都是些南來北往的行商趣聞,不需要多猜測,便能明確他們的身份。
對于這么多商旅,齊聚望君樓,大家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只有人越多,大家才越可能過上好日子。
“來兩條紅燒鯉魚,一壺杏花春,再來上兩包德勝門。”
“應天火鍋雞一份,一壺燒酒,德勝門要五包。”
外界的香煙,都是這些商旅花重金淘到的從應天流出去的香煙,抽了幾次之后,便越發的想念。
尤其是走南闖北的糙老爺們,難免有心神疲憊,壓力巨大的時候,這個時候抽上幾根,簡直就飄飄欲仙,跟仙人沒什么區別。
偏偏這香煙在市場上非常少,抽一根少一根。
如今到了這軍山下,能夠抽到平價香煙,對于這些豪商來說,多花多少錢都值了。
而且他們也要嘗嘗,這軍山的香煙是否跟應天流出去的香煙是一個味道。
……
如此多的客人下子涌來,讓望君樓里里外外忙的不可開交,一樓大廳里的報菜聲是此起彼伏,端菜的小廝如同池塘中的游魚來往不停,一個個忙的連氣都喘不過來。
不過就算如此,卻沒人有任何的怨言,因為這工作可是千辛萬苦從完全競爭者中比出來的,代表著自己公社的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