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們想要怎么幫我?又想得到什么?”
軍山之上,男爵府,書房成了臨時的議事堂,此時此起彼伏亂糟糟不堪。朱
振高座主座,將手下眾文武的表現看的一清二楚。
“要我說,今日咱們便做了這個什么楊德白,到時候來個死無對證。”
“你且打住,殺了使者,咱們便成了真的有意造反了!”
“便是不殺又能如何?你也看到了,主上讓檢校巡察,當初李文忠讓楊憲那廝整的多么慘,如今揚憲意圖整治我們,咱們如何能洗得清?”
“楊憲小人,我們如何要怕他?”
“其實留著楊德白,讓楊憲投鼠忌器也不錯。”
“一群粗人,吵吵什么?聽聽葉兌老先生的意見!”
“楊憲這般小人,鼠目寸光之輩,縣男完全沒有必要放在心上。主公如今正在揚州鏖戰,也不會在這關鍵時刻對您做什么。”葉兌思忖了片刻搖頭道。
對于揚憲在這個時候對軍山出手,葉兌雖然很是憤怒,但是卻保持了起碼的理智,那就是不應該在軍山殺死楊德白。亦
或是為了楊德白一個馬前卒,污了軍山的清白,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非也,非也。”茹太素起身正色道:“如今我們軍山發展之速,已經進入了楊憲的視線,若是我們甘心阿諛奉承,獻上金銀,甘心為楊憲擺布,那以后自然不會有什么麻煩,可如此下來,我們軍山勢必被他楊憲整的烏煙瘴氣,可若是不遂了他的意圖,他整治軍山的意圖如何也不會改變。
待揚州戰事了解,他必然卷土重來,到時候國公若是被蠱惑,怕是沒有我們的好果子吃了。”“
太素,你可有主意了?”張大舍扭頭問道。
茹太素道:“若是換做平時,楊憲身為國公爪牙,想要整治他,自然沒有那么容易,但是楊憲此獠,正如葉兌老先生所言,鼠目寸光,對我們出手完全不分時節,正是自尋死路。男
爵與國公帳下諸位將軍關系不錯,不如書信于鄧愈,胡大海二位將軍,讓他們幫忙串聯,告他楊憲一狀。楊憲此人往日里行事無度,得罪的也多是軍中大將,想必諸位將軍心中也多有不忿。
想我軍山,活軍民十數萬,為應天輸財何止百萬,又甘心為應天屏障,付出代價不可謂不沉重,若是在這關鍵時刻依然被楊憲整倒,軍中諸將勢必亦會有兔死狐悲之感。
兩者合一,諸將定然愿意出頭,替我等向楊憲發難,到時候就算是國公心中不想,也留他楊憲不得。”“
不可。”朱振卻是搖搖頭道:“若是想整治楊憲,必須有正當的理由,不然我們聯合諸將猝然發難,主公確實勢必會奪了他楊憲的狗頭,但是難免會心有芥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