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勛等人節節后退,連一丁點兒聲響都不敢發出。“
好個出爾反爾的男爵,今日便取了爾的狗命!”范希堯與其紅顏知己同時發難,楊勛眼睛一亮,只要拿下朱振,自己未必沒有活命的可能。
卻不料朱振身后閃出一女子,手中數枚銀針,頃刻間打出,范希堯大駭,卻為時已晚,頃刻間銀針入體,身上的力道頃刻間消散,砰地一聲落地,為軍山將士所擒。
適才搶奪配方和圖紙的時候,那一身絕艷功夫的范希堯竟然被一招制服。一
時間所有人連最后的僥幸斗破滅了。朱
振面沉似水,他沒有想到自己算計楊勛也就罷了,他竟然真的敢來個將計就計,把自己的配方和圖紙偷走。
只是沒有想到,堂堂檢校的大佬,居然這般的不惜身份,跟陳海平等人廝混在一起。眼下軍山附近的賊子早就被朱振打殺一空,能夠這般成規模的出現在軍山下放的,除了一窩蜂便是陳海平了。
真的當老子是泥捏的了?關
于檢校行事肆無忌憚之事,大家早就心知肚明,據說楊憲在應天肆意屠戮忠良,無人敢言,不過說到底都是為了維護朱元璋的統治。
而且楊憲的身為爪牙,本身便少不了流言蜚語。到底如何,卻很少有人知曉。眼
下觀其手下子弟行事,看來真是如此。朱
振搖搖頭,上前兩步,看著被將士們推推搡搡走上前來的楊勛,冷著臉到:“來著何人?竟然敢偷盜我軍山核心軍機,來人直接給我推下山去。”“
朱振,某錯了,求求你給某留一條活路吧?”楊德白早就嚇得四肢酸軟無力,跪在地上哀嚎。
如狼似虎的兵士見朱振動怒,一人一腳將眾人一通猛踹,那些檢校更是被直接扔了下去。“
住手!朱振,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某乃是楊憲大人義子,你安敢待我如此?”“
吾乃終南山弟子,朱振你莫不怕被天下豪杰追殺嗎?”范
希堯演的很是賣力,幾個兵士狠狠的摁著他,依然險些被掙脫,惹得忽而一刀背砸在身上,險些直接砸昏過去。朱
振看火候差不多了,抬手喊道:“將他們幾個押過來!”
兵士這才將幾個人押到朱振面前,依然狠狠的摁在地上,因為力氣過猛,楊勛的額頭都在石頭上磕的鮮血直流。
朱振居高臨下,蹙著眉頭打量了一番,對著范逍遙說道:“終南山門下?竟然也做這般勾結流寇之事?”范
希堯臉色羞愧至極,低著頭到:“我只是奉了楊憲大人之命,保護二位公子,誰曾想到他們竟然勾結流寇!”
一旁的楊勛忍不住嘲諷道:“還好意思說,適才是誰為了功勞去偷盜配方和圖紙的?”朱
振疑惑的看了楊勛一眼道:“倒是某猜測錯了,冤枉了你,這偷盜之事原來是這兩位終南山之后私下做的,不過某好奇,這勾結流寇之事,也是他們做的嗎?”
朱振大怒,一腳揣在了楊勛心口。
楊勛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卻不敢多說一句話,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一句讓朱振憤怒的話,就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給我摻過來,老子要再來一腳。”兵
士趕緊攙扶過來。楊
勛閉上了眼睛,今日看來自己是真的保不住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