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提著刀走了過去。“
楊大人,你我分屬同僚,既然你已經投靠了軍山,大不了我們也依了你便是,何至于殺了我?”
那人在死亡的威脅下,方寸大亂,滿臉驚恐的大喊大叫。見
此,楊勛有些猶豫的看了朱振一眼,見朱振不為所動,只能咬牙說道:“對不起了,兄弟。”
話音落下,楊勛沒有遲疑,一刀將那名檢校的頭顱砍下。
接連兩人被殺,剩下的檢校,看向朱振的眼神充滿了恐懼,看向楊勛的臉則分外的憤怒。
對,憤怒。
他們如何也沒有想到,昔日的兄弟,會向自己人動手。
要知道楊勛往日里,可是號稱最為仁慈的長官,對待兄弟也如同袍澤一般,所以一般下屬也愿意與他一起執行任務。
而朱振,在外面的風評也極其不錯,雖然這一次大家奉命來調查軍山,但是大家都抱著出工不出力的想法,畢竟姑蘇的檢校本身就在為朱振效力,大家也算是一家人。
可是大家如何也沒有想到,一旦事情發生,朱振竟然如此的殺伐果斷。“
還有不愿意降的嗎?若是有不愿意降的,你們家楊大人的刀,可是鋒利的很。”朱振表情冰冷道。
眾人看向朱振越發的恐懼,卻聽到楊勛說道:“爵爺,都是為應天效力的同僚,您何至于趕盡殺絕?”朱
振問道:“你在為他們求情?”楊
勛耿直了脖子,喊道:“是的,大人做的,無非就是將某逼到絕路,好一心一意投靠您。可這何至于大開殺戒,您要是再殺一人,某立刻自殺于此,讓您的一切謀劃落空。”朱
振玩味的看著楊勛,淡淡的說道:“好,那某便不殺了。將這些沒參與殺楊德白的檢校全部關入秘牢,好生看押。”這
些人看向楊勛的表情并不是感激,而是憤怒。尤其是聽說楊德白是楊勛他們所殺之后。楊
勛頃刻間便明白了朱振的意圖。中
計了。這
一下子,自己算是戴上了枷鎖。只要朱振放出這些關在牢獄之中的檢校,自己即刻便會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再
看向朱振的時候,表情則也越發的震撼。他
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爵爺,手腕兒如此高超。
“爵爺好手段,在下服了。從此之后,唯您馬首是瞻。”楊德白低著頭說道。
朱振卻搖搖頭說道:“我這邊確實沒事兒了,但是你回應天真的能活嗎?”
“啊?”楊勛一臉不解。
朱振看著楊勛一臉不解,便解釋道:“楊憲的兒子可是死了,即便是再大的理由,也難免他會記恨與你,你這般回去,怕是有死無聲。”
聽聞此言,楊勛的臉頃刻間泛白,想想楊憲到時候發泄到自己身上的怒火,便感覺到無邊的恐懼。不過旋即他又想通了什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