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年紀大了,有威望,方文軒不好說什么,但是韓金鐘還年輕,正是熱血好糊弄的時候。
誰料那韓金鐘立刻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當我傻?這些日子,我可沒少去夜校讀書,先生有句話說得好,叫不患寡而患不均,憑什么讓我一個人去,要去就一起去。你們若是逼我去,行我去了就投誠,順道先把你們賣了。”“
臭小子,你也動心了?”秦伯齡好奇問道。“
能不動心嗎?咱們做檢校不就是為了天下太平嗎?這軍山好歹也算是一方小天下了,我這日子過得可是妥帖的很。”
“你這粗漢,怎么這么容易就被洗了腦。”方
文軒有些氣悶的罵了韓金鐘一眼,卻不料自己一不小心連秦伯齡老爺子也罵了進去。連
忙擺擺手說道:“老爺子,我可沒說您。”
就在三人為暗藏軍山的檢校的前途發愁的時候,忽然有一只鴿子落入秦伯齡的院子中。
見此,三人不免有些詫異,畢竟外界被大軍封山,很久沒有信息傳遞進來了,而這一次自己人不惜暴漏大家伙,連鴿子都動用了,可見外界一定是發生了大事。秦
伯齡連忙取下密信,另外兩人各自拿出一本秘冊,由秦老爺子自己破譯其中的內容。
“怎么說?是咱們的人被聯軍一鍋端了?”方文軒皺著眉頭。
“這倒不是。”秦伯齡說道。“
那就好。”方文軒說道。
“可聯軍糾集各大海商,調遣一百多艘大船,齊聚彭澤胡。”方
文軒和韓文忠一臉疑惑。
秦伯齡則看著兩個年輕人,微不可察的搖搖頭,畢竟年輕,還需要成長啊。老
爺子以手做筆,畫了一幅建議的地圖,輕輕的點了點。“
應天!”方
文軒、韓金鐘二人聞言俱是嚇得面如土色。
“糟糕糟糕糟糕……”韓金鐘連道了三聲糟糕,回顧兩位同僚道:“最新情報徐達和常遇春皆領兵外出征戰,眼下應天防務空虛……”“
這。這可如何是好?”方文軒急得抱著腦袋連連打轉。而
這時,秦伯齡好似想到了什么,連忙說道:“去找爵爺,將此事告訴爵爺!”
三人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連忙朝著男爵府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