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被困的時候,應天自己也很是艱難,在這種情況下,鄧愈將軍依然持精銳援助。
這真的是給足了面子和里子。在
朱標看來,以朱振的性格,他真的不會見死不救。
朱振嘆了一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說道:“世子,你真的誤會在下了,在下都是在為國公著想。我本一腔誠意,為何卻被世子這般踐踏,莫非我們老實本分人,就該這種命不成?”
朱標感覺朱振不要臉的性格在今日發揮到了極致。
明明是他見應天陷入困境,坐山觀虎斗不出手,反而他成了為父親考慮的人。他
被朱振氣笑了,“呵呵,合著應天幫你是應該的,而你不幫應天,反而是理所當然?還打著給父親打人著想的名號?”熟
料朱振完全不理會他的諷刺,居然正色點頭,“然也。”
“然你大爺!”
朱標直接被氣的吐血,這貨怎么不要臉到了這種程度?舍
不得打你,罵你不是東西還不行?
朱標罵他,朱振則是出了名的好脾氣,而朱標本身也不是那種街頭對罵的潑婦,自己罵了兩句,就感覺愈發沒有面子。見
朱標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臉面,還是罵累了,朱振這才幽幽的說道:“其實你挺讓我失望的,你是世子,考慮問題不能太過于片面。你想聽聽我在這件事情上的看法?”朱
標忽然意識到,在這件事情上,郭英都沒有著急,楊勛也沒有著急,似乎上躥下跳的只有自己?而
眼前這個家伙沒有一丁點兒攔著自己的意思,等自己出盡了洋相,這才幽幽的有了幾分開口的意思。
真的太不是兄弟了。想
到這里,朱標冷著臉說道:“本世子倒是要看看,你有何高見!見死不救,還要讓本世子對你心生佩服?”
朱振看了一眼船艙里的婦人們,便壓低了聲音說道:“即便是我不出兵攻打揚州,揚州的形勢也會再最近緩解。這么大的雪,張士誠的補給早就成了問題,不知道世子殿下信也不信。”
“信你大爺!”朱標怒道:“揚州本身就是個大糧倉,里面之前儲存的糧食足夠十萬兵馬使用半年!張士誠的補給怎么就成了問題了。”朱
標的臉色極其難看,他是真的讓朱振氣的不輕。
這家伙給的每一個理由,未免太過于牽強了吧。
被自己的好兄弟如此記恨,朱振卻絲毫沒有擔憂,反而一挑眉毛,看著白癡一樣看著朱標,“世子殿下,我為何說你看問題簡單?莫非世子以為,姑蘇的將領跟咱們軍山亦或是應天一般服從張士誠的命令不成?且先不說,揚州的糧草在應天大軍撤離之日,便運走了大半不說,便是剩下的糧草,也早被諸將領搶奪,販賣之后換做了財物。這些事情張士誠有苦難言不會說,主公故意設局,自然也不會說,至于您為何不知道,在下也不知曉。”
朱標愣了一下。
“沒人說,你怎么知道?”虎
二在一旁嘿嘿笑著說道:“揚州被攻破,那些姑蘇的將領忙著散貨,咱們家爵爺也是大買主之一,不然軍山的糧草如何夠十余萬軍民吃喝的。”
朱標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虎二和朱振的意思,卻只是冷笑一聲,“你以為姑蘇的張士誠是吃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