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短黑發的男人也皺眉“掛了大半個月都沒人敢動手,說是鬧離婚,離完婚還膩膩歪歪,果然懸賞榜上的人就是棘手。”
“那這單還有希望嗎”
短發男咬牙“再蹲一陣,這男人總要走的。以咱們的本事,只要找到凌玥兒落單的機會,就一定能得手。”
過了一個小時,終于又來了一輛車。
祁景安身后跟著幾名保鏢出來,坐上車很快離開。
金發男算了算人數“現在房子里只剩目標和兩名保鏢。”
“走”短發男當機立斷,帶頭摸黑往福利院墻邊走。
他們人高馬大,一人蹲下做墊腳的一人往上爬,鬼鬼祟祟看了一圈,短發男給金發男打了個招呼。
院子里沒人。
房間漆黑一片,看來是都睡了。
他正要翻身進去,角落里突然沖出四五個男人,趁其不備捂住下頭金發男的嘴。
手帕上涂了藥,金發男大力掙扎了沒幾秒,雖然勉強躲開,卻還是眼前一黑倒了過去。
短發男緊皺著眉頭掏出兩把手槍,裝載了靜音器,槍聲悶悶的,但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明顯。
高勉躲在暗處,沉著臉舉著槍點射,一發擊中短發男的大腿。
“呃”
短發男捂住腿,走神的剎那手槍被保鏢暴力奪走,兩人就這么被輕易抓住,帶到提前準備好的審訊室里。
祁景安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
高勉看到,欲言又止。
祁景安一邊肺都摘了,醫生各種叮囑少抽煙喝酒要養生,可他壓根不聽。
就好像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似的,一根接一根地吞云吐霧。
老板自己不在乎,他一個助理能怎么辦。
私刑上了半個鐘,那兩個殺手什么秘密都給招了。
暗網的登錄方式,注意事項,還有注冊殺手的個人登錄密碼都供出來。
祁景安看著高勉登陸,上傳早就錄制編輯好的視頻。
幽靜的夜,空無一人的福利院里,“凌玥兒”掛在高高的橫梁上,痛苦地呻吟著。
她掙扎著,手指不斷抓撓著修長的脖頸。
就像白天鵝高高揚起下巴,繩索磨破了嬌嫩的肌膚,勒出深深的印記。
視頻往下,因為窒息導致失禁,惡心的尿液流了一地,背景音里有一陣興奮的喘息聲,那是后期錄制合成進去的。
“啊,她終于死了。”男人說著,走上前,對準“凌玥兒”的臉。
瞳孔已經擴散,是死不瞑目。
時間在凌晨一點,視頻錄制結束到上傳不超過半小時。
第二天,凌玥兒的身份信息就會被認定為自殺死亡,盡管她還活著,但從法律意義上,她已經死了。
留在福利院的保鏢會負責控制凌玥兒的行蹤,在祁景安舉辦喪事期間,秘密送她去往國外。
沉浸在離婚悲痛中凌玥兒毫無所覺,她哭了很久,眼眶生疼,一覺睡醒眼睛還是腫的。
但哭過一場的效果還是很好,她重新振作起來,起床從冰箱里翻出冰塊,給自己冰敷消腫。
簡單洗漱過后,準備給自己做份三明治配酸奶燕麥當早餐。
兩個保鏢早早起床,已經正襟危坐地侯在大廳。
“你們要來點早餐嗎”凌玥兒問。
張繼湊過來“您是主顧,幫我們做飯不太好吧,我們早上也吃過了。”
也就是順手的事,凌玥兒多準備了兩份,三人一起吃完早飯,凌玥兒回房間收拾整理昨日搬來的物件。
方曲打了個電話,安慰了兩句,這才說起出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