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兒拿起桌上的水乳,毫不意外地發現他們已經過期了。
“這些東西還放在這兒干什么”她皺眉。
祁景安抱著她,就往床上帶。
“你走以后,我就讓人把東西都搬回來了。擺在那里,會有種你還在我身邊的錯覺。”
他深情地望著凌玥兒,讓凌玥兒分外不自在。
“何必呢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她還試圖說服祁景安放棄。
“可我只想要你。”祁景安狠狠吻住她的唇,把還未說完的傷人話語通通封在喉嚨里。
他把凌玥兒留在別墅內,從來不問凌玥兒的感受,也不再追問她愛不愛他。
兩人身份調轉,凌玥兒卻提不起什么抵觸心理。
除了外出被限制,需要祁景安陪同以外,她和他的相處方式還維持著之前祁景安對她百依百順的模樣,溫馨而又和諧愉快地享受著每一天。
一個月后,國內出現了第一例新型肺結核病例。
由于早有準備,政府很快控制住局面,并且開始全面封鎖國境,嚴格要求通關證件和病毒檢測報告。
而國外,由于管理松散,以及初期對病情的輕視,導致了大范圍廣泛傳播,事態嚴重至極。
凌玥兒被祁景安按著注射完一針疫苗,又看他匆忙離開。
這段時間國際關系緊張,齊勝集團對外的業務收縮,祁景安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事情多了,收入反倒降了。
戰爭動亂年代,能穩住現在的生活水平,就已是不易。
她趴在窗邊,看祁景安的車漸行漸遠,幾輛車緊隨其后從另一條小道駛來,包圍住整棟別墅,守在門外的保鏢瞬間被控制住。
看著車上下來的人,凌玥兒略有些驚訝。
“拜倫哥你怎么來了。”
手下的人撬開大門門鎖,拜倫先是給了凌玥兒一個擁抱。
他如今已經是今非昔比,疫苗和藥劑的持續銷售讓塞菲爾德獲得難以想象的財富同時,也讓拜倫成了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我來救你啊。”拜倫說著,拉上凌玥兒往車那邊走。
“前幾個月我拿祁景安沒辦法,但現在可不一樣了,你已經不需要害怕他了。”拜倫天藍色的眸子閃爍,他看向她的表情依舊充滿愛意。
看來她臥底的身份還未暴露,在他心里,她只是被祁景安強制帶回軟禁的可憐人。
但凌玥兒提不起喜色,她心里一顫,“你對祁景安做了什么”
拜倫皺眉,察覺到凌玥兒神情不對,遲疑道“我給他下了一種毒,可以攻擊腦神經抑制呼吸,讓他變成植物人。”
“解藥呢”凌玥兒心里焦急。
拜倫搖搖頭,“這種毒沒有解藥,所以我使用的時候也很小心,他已經沒救了,妙妙,跟我走吧。”
凌玥兒甩開他的手,“不行。”
她竭力鎮靜地給祁景安打電話,電話一直沒有接通,打給司機,保鏢也不通。
她呼吸有點亂了,手也開始發抖。
腦子里一片空白。
拜倫臉上的表情漸漸淡了,升起一抹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