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喻千看到程君簡做的那些事情之后,三觀都破碎了,她不愿意繼續看下去“她到底為什么野心這么大”
“非要當商氏的當家主母嗎”
甚至從自己還是孩子的時候,就開始算計所有人。
與商珩他們交朋友是假,所圖商家地位是真,難怪她身為程家的女兒,都敢未婚先孕。
她唯一沒想過的就是,商家老大會突然車禍去世。
商珩大手覆在溫喻千的手背上,輕輕滑動著鼠標,找到程君簡的背景那一欄。
“她是私生女,母親是程家主的傭人,即便后來被扶正了,別人也當她是傭人的女兒,從小在這種環境中長大,她對野心的掌控比別人要強烈的多。”
商珩提到程君簡的時候,毫無情緒,如果之前還因為大哥的緣故稱呼她一聲姐,而現在,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如果她安分守己的撫養圓圓長大,等圓圓成年后,大哥所有的私產與股份,都有圓圓的一份,也會公開圓圓的身份,以及她乃自家大哥遺孀的身份。
而現在――
溫喻千不想問商珩把程君簡怎么樣了,反正肯定不會是做法律不允許的事情。
這方面她還是相信商珩的。
重點是“圓圓呢”
“圓圓已經被接到了二叔家里,他家里沒有孩子,會好好撫養圓圓的。”
“那就好。”
溫喻千記得二叔二嬸,今晚的年夜飯,這兩位大概是對她最和藹的了。
雖然也是疏離更多,但相較于其他人,這兩位算是很友好。
書房的這個椅子很舒服,溫喻千抽出自己的小手,往后靠了靠,然后看向商珩“所以,能跟我講一下,你和商晏梵的恩怨嗎”
商晏梵。
商珩提到這三個字,便有些頭疼,說起來他跟商晏梵是真的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而且他也很不明白,為何商晏梵對他敵意這么大。
“我親生母親去世后,商晏梵的媽媽便嫁進來了,后來他媽也死了,現在這位是我爸的第三任夫人,十年前嫁進來了。”
畢竟以后要相處的時候也很多,商珩便一勞永逸的將商家這些事情跟溫喻千說清楚。
商珩對商晏梵的母親沒有任何的感情,自然不會因為她的去世而影響到自己的生活,這是人的本性。
至于商晏梵這個弟弟,商珩更是如此。
畢竟,當初商晏梵被他媽媽帶回商家認祖歸宗的時候,就已經兩歲了。
算一算,他出生時,商珩的母親還沒有去世,如何來的,不言而喻。
商珩性子淡漠,對于這個平白無故冒出來的弟弟亦是如此,之前商晏梵還很小的時候,經常跟在他身后哥哥長哥哥短,后來長大之后,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互不相干。
變故出現在商晏梵母親去世。
“商晏梵的母親二夫人去世時,他十二歲,我十四歲,家里除了我們兩個上學之外,其他人都很忙。”
“所以,我們兩個大概一起生活了三年,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從叛逆期少年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聽完商珩的講述,溫喻千若有所思“你說,晏教授是不是叛逆期還沒有過,給你找麻煩就是找存在感”
商珩敲了敲她的小腦袋“你覺得商晏梵需要找存在感。”
小姑娘腦洞開的未免太大了。
都快要三十歲了,更年期如果提前點的話,或許都要來了,小姑娘居然還能扯到更年期沒有過。
“哎呀,你別打我腦袋,都快要被你打傻了。”
“傻了我負責。”
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半,商珩覺得今天聊別的男人已經夠多了,現在該是夫妻生活時間。
將溫喻千的兩只小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隨即俯身將她打橫抱起來,“洗澡睡覺。”
“哎呀,你別急啊,你這么著急干嘛,我還有話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