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不良帥,李某并沒有想過要把這方子出讓,如今雖然供不應求,但我們挺喜歡現在這個樣子的。”
“呵呵,年輕人,話不要說的這么絕。”魏永冷笑道。
“魏帥,來者是客,不如先喝杯茶,若是魏帥有事,那在下就不送了。”李逍也不客氣了。
一個不良帥而已,雖然說是長安的地頭蛇,可那又如何,他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拿捏的,這藥酒可是個好項目,他費盡心機,那是顆搖錢樹了。
況且,他也并不是沒有靠山的。
縣里的柳縣令,長安的薛仁貴,甚至就是朝中的程咬金,他都是能夠遞上去話的,想來白搶橫奪,他如何肯干。
魏永見李逍軟硬不吃,非常的不滿。
臉已經陰沉了下來。
“這是不把我魏某放在眼里,不把長安不良人放在眼里?”
“不敢不敢,只不過李某的一點小本生意,不敢勞煩魏帥惦記,就不勞魏帥操心了。”
“哈哈哈。”
魏永伸手制止了幾個已經準備要抽刀的手下不良人,“不妨,我們就先進去坐會,喝杯茶,時間還早,不急,不急。”
說著,他們大搖大擺的進院,直接就坐到了最主要的那個位置上,這可是給最尊貴客人預留的。
趙先生見狀,有些擔憂的道,“這不良帥可得罪不得,這些人手狠著,得罪了他,可沒好處。”
“阿耶,我李逍不想惹事,但也不表示我就怕事。這魏永明擺就是要來強搶我們的藥酒生意的,我能這樣拱手相讓嗎?”他安慰趙先生,“你也不用擔心,他不過是個不良帥而已,連官都算不上一個。”
要說來,李逍自己還是有官身的人呢,只不過李逍的官也上不得臺面,流外六品,跟這不良帥也沒什么好比的,甚至他的官根本就是拿薪水的,跟不良帥這種實權人是比不上的,但李逍有后臺啊。
想強吞李家的生意,也不先看看自己的牙口好不好。
“有客到,下莊劉員外到!”
劉大腦袋帶著孫子劉輝祖來了,還送了兩頭騾子做為賀禮,出手大方。
“劉叔里面請。”
那邊,魏永坐在那里,大咧咧的喝著茶。
“魏帥,咱們跟那小子客氣什么,直接弄他,隨便找個理由把他抓牢里去,一頓拷打,他還不什么都得答應。”
“你們懂什么,這小子是羽林將軍薛仁貴罩著,不能硬來。”
“羽林將軍薛仁貴?”幾個不良人一聽薛仁貴的名頭,有點慫。他們只是不入流的不良人,人家可是禁衛羽林軍,見到他們,真是老鼠見貓一樣。
“怕什么,薛仁貴罩著又如何,我還不照樣要讓這姓李的把方子交出來,起碼也得讓出一半的利來。”魏永嘿嘿笑著,他這次來可不是自己打這藥酒主意,他是遵從他主子的意思來的,而他的主子可是高陽公主,一般人怕薛仁貴,可高陽公主豈會怕薛仁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