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母的時候還開心的笑了一下,直到看到江露,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在農村下鄉”江華見到江露哼了一聲,“爸媽在家里擔心得睡不著覺,你在那邊倒是過得不錯,還吃胖了。”她陰陽怪氣道。
尤其看江露不但沒有曬得又黑又瘦又小,反而更白、更嫩、更嬌艷、更美了,她的心就似堵上了似的。
她又想起了自己幾年前無意間揀到的珠子了,就因為送江露去火車站,她的珠子才丟的。
失去后,她又恢復了原貌,她本來的長相就只有勉強清秀,如今又懷孕了,吃不好睡不好,臉色焦黃憔悴,與現在的江露站在一起,看起來恐怕要老個十歲。
當初鄭佑平見到她失去珠子的樣子,好幾次都想跟她分手,如果不是她和鄭佑平早有了關系,而他又不敢讓她鬧上鄭家,最后被迫無奈才答應跟她結了婚,她差一點就算計一空,雞飛蛋打了。
現在一想起來她就暗恨,她覺得江露天生克她,江露沒出生的時候,她才是家里父母的寵兒,等到妹妹一出生,江母就變了,一心都是這個小女兒,每次買回來的衣服和吃的,她這個姐姐都是拿妹妹挑剩下的,母親夸妹妹的話一籮筐,到她這里就沒有一句好話。
她看著江露那臉蛋像珍珠一樣白,再想想自己幾天都不敢照鏡子的臉色。
她目光陰沉不定,鄭佑平本來就對她有怨言,有一次竟然還說,“我怎么看著你跟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以前皮膚滑不溜手,現在”不說細皮嫩肉,他都覺得有些粗。
如果他再見到現在的江露,只怕要恨自己當初眼瞎。
她的目光盯著江露,越發不善起來,跟她演什么姐妹情深,還過來看她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剛才吃進肚子里的面,她又想吐了。
江露知道江華討厭她,她也不在意,該打聽的還是要打聽的。
“江華,我看到樓下大廳掛著照片,鄭佑平原來還有個哥哥啊”江露邊說邊看了眼江華的屋子,椅子都包綿的,s市最新款,櫥柜也做得最新的款式,一看就是最近才做的,平時還有保姆做三餐,收拾家務,在鄭家,江華至少物質上,是舒服的。
江華怨恨地看了江露一眼,但她再討厭妹妹,也得在江母面前裝一裝,她撇了撇嘴“死了的人掛在大廳,真晦氣,你還提來干嘛,故意讓我不舒服我這胎不太好,懷疑就是那個死了的孩子搗得鬼。”害得她現在門都不敢出,就怕撞邪,哪有死了的人還掛大廳的她婆婆怕不是有病。
“我跟佑平說,他還勸我忍一忍,說那個照片都放那么多年了,家里也一點事都沒有,他爸還一連高升,搬到軍區了呢。他懂什么,那東西最喜歡沖撞小孩子,何況我剛懷是他們家的寶貝金孫”
江華立即“噓”一聲,伸手就隔空打幾下江華,“你說什么胡話,小聲點,讓你婆婆聽見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迷信”
江華“嘁”了一聲,“還不是像你了。”
“鄭佑平的哥哥當年病死在哪兒你知道嗎”江露問。
江華不耐煩,“你問這些干什么”
“問就問了,你知道就說說,你妹妹特意來看你,跟你說說話,你這是什么態度”
江華哼了聲“我也沒讓她來看我,我怎么知道他哥死在哪兒佑平又沒說過,就說死在北邊”她想了想,好像提過,“死在北邊昌河昌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