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s市離北邊這么遠,單就兩邊來說,很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彼此,也不會知道真相。
她如果不說的話,他們是怎么找到人了的,怎么早沒找到,晚沒找到,偏偏她發現了的時候,找到了
江露這次去鄭家,鄭家的張娜,就是李援朝的媽媽,那狀態,也不像是在找兒子的樣子
她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就在她回家的這幾天之內。
江露焦心地聽著她們議論這個事兒,無數次在心里后悔,為什么當時不忍一忍。
事情怎么能這么湊巧就這么一步錯,步步錯,往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還想說能哄好,現在別說哄好,恐怕連面都見不到了。
氣死人,她又一語成讖,剛穿過來得知男主在昌河的時候,她還慶幸地想,上一個世界,最遠的距離是他有錢,她沒錢,這個世界如果最遠的距離是他在城里,而她卻下鄉了,那可就太慘了。
系統說不會。
結果現在,她現在就面臨到自己一語成讖的這個狀況,她下鄉了,而男主,回城了
苦逼嗎
但現在不是懊悔的時候,她得想方法挽回這個劣勢,如果男主沒在這里,那她下鄉來昌河就沒有意義了。
她想了想,飛快地出了會計室,回到宿舍,取了紙和筆,開始給家里寫信,走的那天,江父還說,讓她在鄉下再待一段時間,太早被調回來,會被有心人說三道四,說他女兒吃不了苦,靠他的關系回的城,那話就太難聽了,所以他想讓女兒在那邊待個一兩年,江父就托人找個雜志社的缺,把她調回城里。
回城,那是遲早的事兒,但是,她可不能再等一兩年了,她現在馬上就想回城,耽擱得越久,越容易節外生枝,她才不管別人的眼光,愛說就說,他們就嘴上說說,他們自己的子女哪個像江父江母那么實在給真送到北邊了。
她攤開紙,想了想,就在紙“唰唰唰”寫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吳支書,這兩天是坐立難安,嚇了個夠嗆,不過如此心驚膽顫了半個月后,仍然無事發生,他才松了口氣,好在他之前忌諱李援朝沒軟肋,上無父母下無妻兒,真如李援朝說的,他吳支書就是個瓷器,顧忌得多,而他李援朝就是那瓦缸,沒什么好說的,就一句,光腳不怕穿鞋的,吳書記還真不敢把這個人惹急了,所以除了隱晦地誣陷他和江露兩人亂搞男女關系外,他還沒來得及做手腳。
混亂的兩國邊境,五日后,邊境軍部突然派去了一群特戰兵,從天而降,將入境列車的所有人員,違規物品全部繳械,當場收繳了大量的槍支刀具,避免了一場還沒有起硝煙,就已經結束了的一起邊境特大犯罪刑事案件。
隨后,鄭家書房的桌上放了厚厚的一疊檔案。
坐在桌前椅子上的鄭中輝,鄭首長敲著桌面上的檔案,皺緊了眉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