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自己愛的女人,情難自控,尤其這個女人還在自己懷里時,那種從身到心的急迫感,江露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全身肌肉緊繃,那種如弓在弦的壓迫姿態,她首當其沖,真讓她不安又害怕。
車里空間這么小,她左看右看。躲無可躲,最后不得不直面一個男人對她最直接、最猛烈、最幼稚也最真實的熱烈渴望。
江露之前還覺得李援朝這個人動不動就臉紅,很單純,她錯了。
這會兒在車里,他簡直就是情場老手,在她面前,那就一個流忙樣兒,不但軟硬兼施,動作強硬,語帶誘哄,時不時帶著低笑的去逗弄她,調笑她,他俯身不但要親,要吻,還要喘著親,還要深吻。
可能以前都是裝的,現在原形畢露,特別霸道,擺弄江露一愣一愣的,還要她乖乖自己放上來,不聽話就會用牙咬她,雖然只是輕輕地力道,是喜歡親昵的那種咬,也沒舍得使勁兒,可江露臉蛋兒嫩啊,有點疼,于是她就氣惱地打他。
越打他,他就越招惹她,江露打他,他也不生氣,任她打,但他要整治江露的辦法可多著呢,在車里她拿小拳頭錘著錘著他眼神就又開始深暗起來,男人的貪婪作祟是永不滿足的,總是想要更多,進而更得寸進尺。
江露很想下車回家,可他不放她走,強硬的握著她手臂,說將她拽回懷里就拽回來,最后車門她都碰不到,還跟她開玩笑說,花生米好像掉到她衣服里了,他要找找看。
“鄭清河你”
江露簡直不敢相信,以前的李援朝真不這樣,他很害羞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主動過來幫她下車,當時不小心摸了下不該摸的地方,他還一臉任她打任她罵的樣子,站在那兒也不敢看她,耳朵連頸項都紅了。
可是現在呢,不就換了個名字嗎,怎么就像變了個人
還變得這么壞就會欺負她,她差點抬起腳揣他。“流忙”
“流忙你既然這么說,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流忙是什么樣兒的,過來”江露聽著他危險的語氣就不妙,此時不跑還待何時,結果剛一起身,就被他輕松地提起來,拉了過去,肆意地抱著她,攬著她的腰,把她抵在座位那兒,控制不住氣息地一頓親,別說臉蛋了,連鼻子都被他咬了一口,反復纏著她就是不肯放她走,有些動作幼稚起來真可怕。
一開始江露還能忍忍,忍,等他親過了,就能放開他了,沒想到,越忍越過份,慢慢的就開始不滿足親吻了。
這可不行
江露知道他的意圖后,立即反抗起來,拿背對著他,手臂左右護著自己。
并直接拒絕,“不要”只是這聲不要,就像貓叫。
但奈何不過螳螂擋車,對方深懂以蠶食之計,吞頑抗之敵,那雙手從后輕點,再到前,自下,再慢慢往上。
一點一點地。
最后無論她再如何頑抗,終被他得逞。
得逞的那一瞬,她聽到了耳邊傳來勝利地、得意地、沙啞地低笑聲,之后她就再也沒能從敵軍的手里奪回陣地,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車一直停在黑夜中的街道角落,整整停了二十多分鐘。
幸好此時天已黑,夜已晚,沒有路人經過,最后,鄭清河同志食指微動自背后環抱姿勢湊到滿臉通紅的江露耳邊,他低啞輕笑速撥逗著她說“我收回中午的話,也不是那么瘦,嗯,至少還有二兩肉,還有花生米”
說完,也不管她反抗,就堵住了江露的嘴,專注深入地親吻了起來。
嗯,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