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踩是踩了,腳收不回來了,被他有力的腿肌夾在了其中,她抽,她再用力的抽腿,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抽,出來。
江母看著她“干什么吃飯身子使勁兒”
江露
不敢動不敢動。
鄭清河臉上一本正經,旁若無睹地吃著飯,腿卻夾著江露的小腿不放,還慢慢磨蹭。
江露怎么扭都沒扭過他的腿勁兒。
他如磐石,她就是花枝。
江華邊吃邊看著她們,越看心里越驚,這兩人,這樣子,這有事啊,她想到了江露之前晚上回來的那個樣子,還有脖子上一看就是被人用嘴嘬出來的印子。
不會吧,難道那個野男人是鄭清河
她臉立即漲紅,他們倆是什么時候認識勾搭在一塊的那個鄭清河回來也不過一個來月,她突然想到江露下鄉的地方是昌河,而鄭清河生活的地方也在昌河。
她意識到,這兩人不會在昌河的時候就認識吧江露說的去看下鄉的同伴,難道是去看鄭清河
她捏著筷子的手都緊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笑了笑說“江露,姐給你介紹個對象吧,我有個同學在食品廠工作,是個小領導,今年二十二,個子高模樣好,家里條件也很好,父母都是市委的,哪天介紹你們認識,姐嫁進鄭家,妹妹也不能嫁得差了,否則那不讓人笑話我們姐妹嗎。”
她一說完,就感覺到鄭清河的目光盯了過來。
江母聽到后,眼睛盯了大女兒一眼,什么場合說這個,什么你嫁進鄭家,妹妹不能嫁得差了,讓人笑話笑話什么說話摸不著頭尾。
但明面上,她還是笑著說“你妹妹才十八呢,不著急,我留她兩年,我這個當媽都不急,你當姐姐的,急什么”說完江母眼風掃了江華一眼。
這么多人說什么呢。
這話又戳到了朱岺,年紀可是她的硬傷,她今年都二十三了,江露才十八歲,最鮮嫩的時候。
她并不覺得自己年紀大,但和江露比,相差了五歲。
“十八也該找人家了,多見幾個條件好的,長長見識,否則遇到一個就覺得好,還巴巴的撲上去,才叫人笑話。”江華眼睛都紅了,她千方百計嫁到鄭家,就是想做首長家的兒媳婦,結果找的人竟然是個養子,還是個討嫌的養子,這就算了。
她搶了妹妹的人后,回過頭妹妹找到了鄭家的親兒子,搖身一變,她妹妹成了首長家的親兒媳婦兒,江華只覺得腦子也響,耳朵也響,簡直能氣瘋,她這算計來算計去圖了什么呢,她妹妹要真嫁了進來,她就成了個笑話。
“說什么呢,少說話,多吃點,來來,吃塊肉,肚子里懷著一個。”江母要不是給江華留著面子,早就訓她了。
張娜聽完笑著圓場道“有緣自然成,無緣別強求,沒什么笑不笑的,都是緣份,江華也辛苦了,劉媽,再給江華盛點飯。”跟江母一樣,意思是,多吃點,少說話,別討人嫌了。
江華想摔筷子。
鄭佑平看著江露,神色復雜,小時候圍著他轉的小女孩,現在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完全不認識她的樣子,來了后,連一聲姐夫都沒有叫過,似乎真的跟他一刀兩斷了,那個曾經眼神里愛慕過他的女孩子,真的變了嗎還是在恨他,她和鄭清河處對象,真的不是因為怨恨自己嗎恨他娶了她姐姐
“看什么看”江華氣得瞪著鄭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