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現在卻說不出口了,他把自己,全身的家當都放在盒子里了。
她知道男主一直有外快可以賺,但這個年代能賺到小一萬這么多錢,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也許這些錢對他來說,可能就是命呢。
那么沉重的東西,拿在手里,她又怎么能輕飄飄的對待。
想了半天,才呼出口氣。
“好,存折既然給了我,那我就嫁給你吧你沒有了存折,我要不嫁你,你就娶不到媳婦了,那就太可憐啦。”她開玩笑道。
說完這句話后,他立即灼熱地盯著她,低聲道“說了這句話,就不能反悔了。”
“可以反悔嗎鄭清河同志那我”
“想得美,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過來”他直接打斷她,握緊她的手,手心炙熱燙人。
一路飛似地開車帶她回了宿舍,江露不過是進屋里,脫掉了身上的那件毛呢大衣,露出了里面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毛衫,轉身就看鄭清河關上房門,拉上了窗簾,然后看著她,一臉的呼吸急促。
走過來時還把擋著他路的餐桌給掀到了一邊,上面吃飯的飯盒,還有杯子都嘩啦一倒,他也不理,直接就奔著她來了。
江露有點不敢看他,他的眼神,實在太有侵略性,簡直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她一轉過身,他就從身后緊緊抱著江露,呼吸又急又熱,臉頰不斷有氣在噴涌,江露被他這樣抱在懷里,全身都沒有力氣。
他身上的溫度為什么那么燙,燙得她發抖。
像個大火爐。
她懷疑冬天烤著他就行,都不用烤火。
“清河”就在她雙腿軟得快站不住時,撒嬌地吐出兩個字。
他完全不顧她的軟弱無力的反抗,彎腰一把將她輕松地橫抱了起來,她的臉頰緊貼在他結實起伏的胸膛上,聽到此時此刻他心臟傳來劇烈的跳動聲。
她被直接放到了木質的單人床上,他臉上有汗,俯身貼在她臉畔,看著她被他抱得面頰微醺,滿面嫣紅,軟倒在床單上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子,他輕笑了聲,暗啞地在她耳邊說“摘花生了,掉在哪了呢”
然后江露偏過頭,不敢聽,更不敢看,只覺得一顆心被他顛三倒四、亂七八糟,如過山車一樣弄的她心臟怦怦的亂跳。
晚上如果有起夜的人,路過鄭清河宿舍的人,就會聽到里面有隱隱求饒的聲音。
“不是喜歡分著嗎好好給我分”
“不分了不分了再也不分了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