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工道“可a市房價貴啊,我干五年都買不起房子呢,平時花銷也大,不像你,家里有房。
顧女士發紅包十分大方,要不是如此,女護工怎么會這么勤快,哄好了顧女士,她一高興發次紅包都幾千塊,她就是為了多賺點錢,而這種事,也就她能賺到,畢竟顧女士不可能讓劉強去聽兒子墻角,真當兒子不知道女護工在門外呢,她那點心思,她兒子心里明鏡兒似的,什么不知道啊就是不說罷了。
陸慎坐在床上,唐露坐在他旁邊,之前第一次喂的時候,她還矜持地隔著桌子坐的,現在已經直接坐在他身邊兒了。
她身上穿著一件淺糖色t恤,只到肚臍那兒,一條淺綠色百褶裙,那纖細優美的長腿,雪白,如瓷,又嫩,美得讓人舍不得移開眼睛,她是故意將腿挨在陸慎腿邊,然后拿個勺子親昵地給他喂飯。
今天的米飯是她用仙乳發出來的新稻米,普通的稻米種子因為仙乳的關系變異了,一株沉甸甸的稻米上面掛著淡綠色的穗,每一顆都比普通米粒大一倍多,而且顏色也不是白色,而是帶著淡淡的碧綠色。
唐露就種了一棵,結果結出了一小瓷罐的米,就用的陸慎別墅的庫房里,那些裝飾的瓶瓶罐罐,因為別墅是國風的裝修風格,所以這種瓷瓶瓷罐特別多,有的還是別人送的真品,都讓她給搬進葫蘆里當種菜器具了。
至于讓不讓搬這個問題,陸慎庫房鑰匙都讓人給她了,因為陸慎的態度和默許,她現在赫然是別墅的女主人,隨便去翻,拿走都行,唐露是誰,a市最大集團首富的女兒,眼皮子會有多淺,庫房那些東西,還怕她看不上呢,她想進去找點什么好玩的,盡管去拿,沒有人管她。
她手里拿著裝著米的一個青花瓷罐子,發起愁來,剝殼怎么辦,于是她在本地商店火速訂購了一個很小的石頭碾,送過來后,她輕松的就碾出了一小把米來。
顆顆如玉,不說它是米,別人還以為這是玉雕而成的,她用廚房的砂鍋,熬了兩個小時做了一小鍋碧玉粥,廚娘跑過來,看了好幾遍,覺得新奇,這米是綠色的,也太香了,她廚房做了好多年,各種米都知道,但這一種她還真沒見過,倒有點像當年的貢米,有一種碧粳米,煮出來碧色如玉,但產量低早就沒了,現在哪兒也買不到。
再看砂鍋,湯青,米粒微綠,煮完晶瑩如玉,香氣誘人,廚娘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吞了下口水,這也太饞人了,像煮了一碗玉粒一樣,偏偏越聞越讓人腹饑。
現在陸二公子的三餐都是唐小姐做的,每餐都有好吃的,明明都是廚房里再普通的食物,唐小姐做出來,就是不一樣,好吃到能把人吃哭了,昨天她就煮了點蛋花西紅柿湯,熬了一鍋,剩下一半,廚房里的人又開始搶,那湯喝起來都冒著仙味兒,園丁還說了句,這是仙湯,喝一口能想一年,廚娘不服氣都不行。
“唐小姐,這米看著可真不錯,在哪兒買的。”她見到唐小姐接快遞了,要是網上買的,她也去買點,實太香太香了。
“朋友郵給我的。”唐露隨口道,去哪兒也沒買不到這種米,今天她好不容易弄出一小把來,陸慎都不夠吃,也就分不了別人了。
聽到不是買的,是朋友郵過來的,唐小姐那個階層的朋友,就沒有窮人,廚娘也就不再打聽了。
此時,坐在床邊的唐露,手里的勺子舀了半勺淺綠色的米粥,噴香饞人,這么好的粥,她舉著一只白膩玉臂,把粥放到陸慎唇邊,他不吃,賭氣得就不張口,看樣子,昨天是真的被氣到了。
想起來唐露就樂不可支,她昨天確實逗得過分了些,陸慎那么痛苦,額頭都冒出汗,她反而差點笑得滿床打滾。
“陸慎,別生我氣了,吃一點,這個粥特意給你煮的,你幫我嘗嘗看,好不好吃。”那能怎么辦就哄著吧。
她使出百般功力哄他,說話吐氣如蘭,輕吟婉約,就是再鋼鐵的男兒,那聽著也得服她軟地張開嘴吃一口啊,可陸慎就是跟她拗,他還沉著一張臉,眼睛黝黑地盯著她,不說話。
唐露猜到,昨天他很可能察覺到她是故意戲耍他的,可能覺得他癱瘓在床,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才那樣戲耍他為樂。
陸慎是什么人,唐露有一絲不對勁,他都能感覺得到。
所以一早上都在生著氣,其中還有對自己身體癱瘓的痛恨和自棄。
他這樣自尊心在上的人,到了現在這樣的境地,自然是難過的,只是不那么外放的表現出來。
唐露也認識到錯誤了,癱瘓男主雖然香,可他癱瘓,會心痛,會恨,也會無力,更會沮喪,尤其男人那方面,一旦不得意,那簡直就像喪失了性別一樣。
陸慎倒不至于喪失性別,但動也動不了的難受是肯定的。
為了讓他恢復自信,別拿不吃飯來賭氣,她只好勺子放回到碗里,然后傾身,在他耳邊輕聲道歉道“陸慎,對不起,你別生我氣了,我昨晚是真的被你嚇到了,畢竟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