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一瞧,一個酒瓶都空了,再看唐露的狀態,臉蛋酡紅,分明就是喝醉了。
“陸慎,你站好,你給我站好,不許轉。”唐露回頭指著他道。
陸慎皺起眉頭,“誰讓你喝酒的你知道這是什么酒,你就敢喝嗯唐露”他一把抓住了唐露的手腕,不讓她亂跑。
他拿起空酒瓶看了看,這酒聞起來還挺香的果酒嗎
看她都快站不穩了,陸慎扯過她的手臂,直接彎腰,將她抱了起來,邁步向樓上走去。
俱樂部房間不少,晚上每個人選一間睡覺就是了。
唐露倚在陸慎的懷里,只覺得陸慎身上好涼啊,好舒服,她如騰空駕云一般,紅紅的臉蛋不停的蹭著陸慎胸前的衣服。
小腿在他臂彎不斷地踢踏著。
“老實點”陸慎喝了她一句。
唐露把小腿踢得更歡快了,她還沖陸慎咯咯笑了幾聲,陸慎不理她瘋,隨便找了個房間,打開,弄個牌子一掛,有人。
這才把唐露給抱到了沙發上。
這里好像是會所的會員休息地地方,有兩組沙發。
“陸慎,我有點熱。”唐露用手揪著他的耳朵,不讓他離開。
真不知道跟誰學的,揪耳朵還揪上癮了,睡覺都要摸著他耳朵睡,黃河說他耳朵軟,怕老婆。
屁,他會怕老婆他陸慎會怕老婆
“給我老實待著,我給你擰條毛巾,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喝酒。”
他扒開纏著他脖子,白藕一樣的玉臂。
然后警覺地將整個房間檢查了一遍,連墻壁都敲了敲,看有沒有暗門,最后走到門口看了下鎖,這才去了衛生間,取了個白毛巾,洗干凈,擰了水。
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沙發上那個磨人精,嫌熱,她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陸慎終于明白了,女人確實是水做的。
她躺在那都快哭了,“陸慎,我好難受,你過來看看。”說著說著,她眼睛就落了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小手好一頓忙活也解不了自己的熱。
陸慎站在那兒,一時間像定住了一般,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片刻后,手里的毛巾就“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沒等她喚第二聲,他就像不要錢一樣,喘著氣地撲了過去。
黃河先上來的,之前就見陸慎抱著困了的唐露上樓,他沒在意,又跟其它幾個人聊了會,感覺到困才借口去了二樓,打算找個地方睡一覺,路過一個房間,聽到里面好像有聲音,就像百靈鳥,那個悅耳好聽啊,他還想再聽聽,聽清楚一點。
他心癢癢地走近了些,將耳朵貼在了門上,仔細,專注,他耳力訓練過,確實不錯,隔著門隱隱聽到里面有個男聲輕哄著誰一樣說了一句“嬌嬌,乖,給我生個兒子嗯給我生一個嗯,這樣就能生了”說完就是一陣壓抑吼,沒過多久,“來,我們再練習練習,怎么生個女兒”
黃河
臥槽,真是飽暖,你終于開葷了,你可以啊,陸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