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魚露那雙好奇地,縈繞流轉不自知地嫵媚目光,碰到了一起。
魚露就像被目光刺痛了一樣,飛快移開了視線,眼睛還眨了好幾下才緩解了剛才那種不適感,這個男主,怎么這么兇她輕輕抿起了唇角。
有些不高興地轉了身,離開了門口的范圍,再也沒有往屋內看一眼。
很快郝副官就出來了,他道“魚小姐,你的事我跟少帥說了,他讓你進去。”
魚露這個時候,沒有了剛才上樓時的興奮,但她還是禮貌地對副官道了聲“謝謝。”這才在郝副官推開了門后,走了進去。
郝副官關上門后,還納悶,他們少帥,可從不見女人的,是真正的冷酷無情的男子,他不過是看在那女孩有些可憐的樣子,主要是長得美,他沒好意思拒絕,所以才跟少帥提了下,本來以為會挨頓罵,沒想到少帥往門看了一會兒,沒有罵他,只是冷著臉面孔,坐了起來,拿過靴子,讓他把人叫進來。
來平安大飯店都是貴賓,房間十分豪華,進門是小客廳,中間擺著一組真皮沙發,沙發旁是紅木圓桌,窗簾繁復帶著流蘇,整個房間鋪設著地毯,處處有著歐式巴洛克的奢華與貴氣。
她腳步輕輕地走進去,就見到原本躺在沙發上的人,這時已經坐起身,正冷漠著神情往腳上套靴子,沒看向魚露一眼。
魚露在離他幾米遠的雕花玻璃柜前,停了下來。
這個世界的男主,生得威武俊朗,身上充滿了陽剛之氣,劍眉星目,下頜線棱角分明,他薄唇緊抿,伸手將領口連同里面的白襯衫扯開,軍裝原來就開著兩顆扣子,襯衫再一扯,顯得整個人滿身匪氣,放蕩不羈。
他這才抬眼,咄咄劍目射向站在那兒的女人,然后大馬金刀地倚向沙發,眼睛不眨地盯著她,手臂一伸,搭在了沙發背上。
“你要為你父親求情”
魚露斟酌了一下,她倒不是很想為那個身體的父親求情,但是頂著這個身份,倒是可以用這個做借口,接近男主,畢竟這個世界似乎是舊民國時期,兩人的身份又是天地之差,好歹上個世界,雖然家道中落,但和男主有婚約,好接近多了。
現在又是八桿子打不著,看著剛才門口的軍官,平時出行都有隨從,這是在飯店,要是在軍部,在督軍家里,她可能連軍部大門都進不去,那里很可能兩步一哨,三步一崗。
這大概是唯一能接近的機會了。
“是。”她低著頭,躲開了他的視線。
這個男主跟前面三個男主都不一樣,顧宴他冷是冷,但他的冷是別扭,鄭清河從來沒有冷過,他先喜歡的自己,陸慎癱瘓,一開始的主動權都在她,可是這個軍閥二代,看著有點讓人害怕,如狼似虎的眼神。
“系統,男主,真的是一個人嗎”感覺差距有點大。
系統是的,男主是一個人,本系統綁定的是男主的一點靈魂之光,這是他的本命之光,就像風中的一點殘燭火苗,每個世界的男主,性格都各有不同,這還要看這個世界,他周圍的人和環境,對他的最終影響。
“哦。”
“你知道你父親犯下了什么罪”賀紹廷那如鷹一般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出口的聲音十分冰冷。
魚露眼角微紅,紅唇緊抿,看了眼這位賀少帥,她被他強烈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可又避無可避,只得說道“我父親他身材瘦小,長年待在大煙館,身體都被煙槍掏空了,刀未必拿得起,怎么可能刺殺得了官員,會不會這中間有什么誤會。”
“誤會”這位賀少帥當場冷笑一聲,他將雙手交疊在胸前,大馬金刀地看著她,“你父親貪圖一點大煙錢,給幾名洋軍帶路,闖進了一處住宅,侵犯了兩位少女,有位政府官員反抗被當場殺害,你認為這是誤會嗎”
魚露愣了一下,這發展不對啊,聽完她都不知道怎么進行下去了,如果這位軍閥二代說得不錯的話,這樣,就沒辦法求情了。
這
她不在乎這個身體的父親如何,但這么一來,她和男主之間還怎么發展,她的父親獲罪,她就成了一個謀殺政府官員罪犯的女兒,少帥怎么會和這種人有關系,不是平白授人口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