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才離開了少帥府。
坐在車里,賀紹廷倚在座背閉目養神,她昨天在沙發上被自己弄得和他交頸著就那樣睡覺了,他像抱孩子一樣抱起她的時候,她驚醒還不忘氣他地嘟囔了一句“你要是正娶妻了,我就走了,我一定走得遠遠的,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去總督府。”少帥突然開口,郝副官忙道“好的。”將車調頭。
“還有,再派兩個人暗處盯著姨太太,她到哪兒做了什么都要向我匯報。”
“是”
賀紹廷冷著臉,一大早開車去了宅府,正好府里人正在用早餐。
總督賀大帥保養很好,身體康健,見到兒子,招呼他一起來用早餐,總督夫人一見兒子大清早來了,也是喜出望外,自是又圍著關心兒子一番,不過總督夫人也知道,兒子這么早來了,臉色不太對,估計是為了訂親的事兒。
她腹中自有一番話說,他也二十五了,該成親了,為了子女左右也逃不過個理兒,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他還有什么理由反對
不過,賀紹廷沒說什么,跟總督和總督夫人用完了餐,才出聲道“母親,今天日子不錯,不是要去女方家訂婚嗎,把禮帶上,走吧。”說完他就起身了。
總督呵呵一笑,說道“定下了早點定親也好,余家的女兒不錯,過年就把婚事給辦了,讓你母親了份心思,別否則整天在我耳朵念,耳朵都被她念出繭。”他兒子一表人才,還怕娶不著親
總督夫人心下奇怪,兒子怎么這么配合,不過一想,看來他對余家的女兒,很有好感,于是夫人高興地吩咐人將禮帶上,去了女方家。
客人突然登門造訪,并且來人是總督夫人和少帥,還帶著喜禮,親自上門來提親,余家本來應該滿面喜色,但是看著卻滿臉惶恐,連余同寶都是好容易擠出來的笑容。
茶水喝了半口,賀紹廷才問道“令媛為何不在”
余同寶“這小女近日染了風寒,不易見客,怕沖撞了少帥和夫人。”
賀紹廷放下茶碗,道“看來,令媛對我上門提親有所不滿,大概是不滿意這門親事吧,那便算了。”說完就起身,本來就是要找個借口推了這門婚事,不出面,這樣倒也好。
“永麟,你怎么能如何無禮。”總督夫人大概看出兒子這是在找茬,她怎么可能讓他親事罷了,都上門了,怎么也得成事。
她笑著對余同寶道“這初冬最容易寒涼,令媛可要多多注意身體啊。”
“自然自然。”余同寶滿頭的汗。
“訂婚我連女方人影都沒見著,坐在這里半個時辰了,只用染風寒做借口,這未免太敷衍了吧,余次長,莫非你女兒,現在不在府里”賀紹廷看著他的樣子,感覺到了不對。
今日可是總督夫人和少帥親自上門提親,只要余家女兒不是病到膏肓,不可能連個人影都見不著,風寒而已,化個妝出來片刻也好,否則也太失禮了,以余家想結親的心思來說,這不太可能。
“沒有沒有,我女兒真的病了,少帥若不信,我,我這就讓她出來。”余同寶眼見少帥脾氣要發起來了,生怕他真摔袖而去,親事黃了不要緊,若再傳出什么對她女兒不好的風聲,那可糟糕了,他立即讓人將余熙佳叫過來。
總督夫人氣兒子,這哪里是來結親的,這是來攪局的,人家女兒明明生病了,他非常要人出來相見,實在是司馬昭之心。
“你坐下”她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