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紹廷回去的時候,就聽到汪國生跟其它幾人,正跟他的姨太太在吹。
“如今國家現在民不聊生,風雨飄搖,動蕩不安,列強入侵還想要瓜分我們的國土我汪國生有寧死不屈的民族氣節,跟他們死抗到底。”
“不錯,世道混亂不堪,正義的光明,與腐爛的黑暗,正處于水深火熱的對峙之中,我也有救亡圖存的堅定決心。”
“你們說得是,國難當頭,日寇猙獰,國家興亡,匹夫有份。”那位圖書館館長的兒子,說完還嘆了一句“可惜本欲服役,乃過年齡,否則我也同你們一樣有赴湯蹈火的犧牲精神。”
作為每一場大戰役都沒落下的賀紹廷,聽罷“嗤”了一聲,一群酒囊飯袋的酒后“真”言,若打個仗只要嘴巴說說,那他確實不如他們。
但沒想到,他的姨太太,正雙手撐在桌前,聽他們講這些,聽得津津有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結果這幾個人被個美女一雙美目崇拜的目光,刺激地一個個真當自己是個戰斗英雄了,講得口沫橫飛。
“將我們國人尊嚴掃于塵下,我汪國生絕不”
還沒等說完,賀紹廷就進來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汪國生
呵呵,說著玩呢,玩呢,他汪國生,早年第一次上戰場,差點嚇尿褲子,敵人一刀過來,差點沒給他開膛破腹,還是被賀紹廷手臂擋了下,把他給救了。
“走了。”給幾人打過招呼,拿起魚露的皮草大衣,就扯著她雪白手臂拉了起來,動作雖然粗魯,但握著手臂的手卻十分注意力道,沒有捏疼她。
只是手上的厚繭粗糲,經常磨得她皮膚,雖然有時候很舒服,但有時候是真刺人。
魚露小事向來不跟男人計較,男人嘛,就是個孩子,你得哄著,還得夸著,給他臉面,但沒事還得打他兩下,氣他半死,回頭再來一遍,讓他找你,依賴你,離不開你,可比她天天追他屁股后輕松多了。
她順勢站了起來,跟著賀紹廷,還不忘與其它幾人揮手告別,她以為要回家呢。
誰想到,賀紹廷把等在外的李嫂給打發回去了,直接在大華飯店訂了房間。
大華飯店余家產業,那是高檔場所,房間地面鋪得是棕色的羊絨地毯,踩上去柔軟蓬松,毫無聲音,房間裝飾得很奢華,成套的意大利家具,頭頂意式吊燈。
魚露心知肚明,這賀二少一路拉著她,那手心滾燙,明眼瞧著是若無其事、泰然自若的樣子,還翹著嘴角跟她講這飯店哪一層都有什么,實際上,她瞄了一眼,嘖,那兒是水開了嗎所以他一放開她的手,去開門,她就“呀”的一聲,轉身就跑。
你自己玩吧
結果,想象是美好的,可她哪里是賀紹廷的對手,才剛要跑呢,他就猛地一個用力,她就像一只扯著的風箏,被猛力拽了回去。
本來就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又有五分的醉意,在見到自己的女人這樣一身穿著的時候,就像解開了什么封印一樣,維持了許久的不在乎的表面樣子,終于蕩然無存,露出了他男人的本性,對她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又急切又渴望,滿臉的。
那兩片薄薄的綠綢,哪里能阻擋得了他鐵血少帥的力道,片刻后,他就將她抱了起來,理智無存地求著她,用帶著酒氣的薄唇,親昵地親吻著她如櫻桃一樣的嬌口,向她急切索取,無論是身還是心,都是重重的劇烈的心潮澎湃起落開合。,請牢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