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滾燙滾燙的,捏著魚露微涼的皮膚,魚露都覺得有種燙傷般的灼熱,他全身上下都燙人,她就經常受不了。
現在若想跟他講道理,看樣子是不行的,講理那得在他心情好的時候,他心情不爽利,別想跟他講一毛錢的理。理他吧,他跟你使勁兒,不理他,他還會更來勁兒。
“你跳你是一個人跳嗎在這里和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還穿成這樣,裙子再往上開一點,干脆不穿得了,你是我的姨太太,你不是伎女,為什么要把這里露出來給別人看還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想吸引誰看”賀紹廷帶著三分醉意,六分怒氣,把他那霸道無禮的占有欲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
我的東西,就我能看,別人誰也不能看一眼,敢摸,老子砍掉他的手,眼都不帶眨的
魚露聞著那酒氣,熏人的很,她無語看向周圍,大家都邊跳邊向兩人看過來,兩個人站在舞池,就像個異類,她心思一動,跟他杠什么呢,一個酒鬼,她放下掙扎的力氣,順勢摟住他精瘦的腰,手指輕輕的撥著他的皮帶扣“好好好,聽你的,只給你看行了吧。”她三分觀察四周,兩分敷衍哄人道“你看,我就是好奇嘛,從來沒跳過舞,既然你搶了我的舞伴,那你就來做我的舞伴好了,來嘛,別人都跳,你也教教我,我們站著很尷尬的”說完她小手一勾他的皮帶扣,就把他拉向自己。
賀紹廷的怒火就一下子被她動作引走了,引到別的地方了。
果然,她低頭一看,“噗”地一聲,移開了視線,真是血氣方剛,她可啥都沒做啊,他激動個什么。
果然是頭順毛驢,隨便哄著兩聲就好了,本來賀紹廷是抓著她的手不放,她小手也不掙了,而是輕輕撓了撓他手心,然后慢慢手指順著他指間的縫隙與他十指相扣。
賀紹廷立即怔然了,馬上緊緊地回扣住她的手,將一團柔軟捏在手里。
并隨著她的身姿擺動,輕輕帶著她,隨著音樂舞步而起。
魚露懂這種交際舞,在這個時候的舞步跟后世還是有些出入,她一開始還凌亂些,后面就好多了,可這位賀大少爺哪管跳舞,只管腰帶緊緊貼著她,并隨著她舞步而跟著移動,而且越來越過份。
魚露趕緊將臉扭到一邊,她再膽大,再會浪,那也只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對著男主才那樣,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干嘛呢,她側到一邊的臉蛋上布滿了紅霞,而頭頂上本來喝得醉熏熏很生氣的人,這會兒目光卻緊緊地盯著她不放了。
并且著舞步越來越放肆。
魚露忍不住往后撤了撤,想讓他收斂點,他卻如影隨形不說,還將摟著她的腰的手,使勁兒的往自己這邊一樓。
“呸不要臉,這么多人,看著呢。”魚露實在是羞澀難當,回頭就瞪了他一眼,可這一眼看在別人眼里,那是嬌嗔。
這也就是他自己的姨太太,才這么放肆,要換了別人,這是耍留忙。
氣了一天,生了一天悶氣的賀紹廷此時終于隨心順氣,嘴角也勾起來了,他道“現在知道不要臉面了嗯”他借著舞姿還過份地又使勁兒一摟,湊她耳邊道“看你還來不來跳舞了,你以為那些男人心里想什么他們都想像我這樣對你,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你再給我跑這里跳舞,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他霸道又橫聲地說,但聲音里,又帶著一絲啞,忍得都沙啞了。
“別人的姨太太都能來跳,我為什么不能跳誰會像你賀二少這樣齷齪,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呢”魚露實力不服氣,“你還打斷我的腿我還打斷你的腿呢別以為長在褲腰帶上我就不敢”
魚露頂撞完,賀紹廷就要大怒,他最受不了別人言語頂撞他,要干就干,打死一個算一個,可是這頂撞到后面他看著魚露得意的樣子,他還聽愣了。
回過味兒時候,他居然笑了一聲兒,酒意里的笑聲,姓感極了,眉毛都飛揚了起來,“還敢打斷我的腿,不用打斷,晚上看我怎么在那兒任你打,隨便打嗯”
聽著他湊到她耳邊說些不著調的渾話,她臉如飛霞“不要臉你的腿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