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想了想道“這樣吧,鳴導,明天呢,人過了,咱就安排上,妝畫上,衣服也穿上,讓她直接進鏡頭,你就當選女主角,給她個戲試,她不會演戲,演得不行,那我們就沒辦法了,投資人那邊知道了也不會說什么,你看這樣行不行”
最后總算鳴導同意了。
一個沒演過戲,也沒學過戲,只是跳舞專業的學生,一上來就要演個大制作,這不笑話嗎她要能行,你讓那些學了多年戲的人去哪兒混
鳴導哼了一聲,演員這個門檻也不是誰都能進的。
昨天晚上,顏露差點以為,刑默要把她直接打包帶走了,因為他滿臉滿眼都是對她租的這
間地下室,以及地下室周圍的住戶,隱晦地表達了不滿,當然,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直接生硬地說人不好。
但他會問“在哪洗漱”
他在這兒,顏露也不能脫身上的裙子換衣服,她就只好坐在粉嫩嫩的床鋪邊,手抱著床柱,跟個被家人問話的小學生一樣。
有問有答“有公共洗漱室。”
他又看了看房間,以及她剛才塞衣服的櫻花衣袋“洗得衣服在哪兒晾”屋子里根本沒有曬衣服的地方。
顏露雪白玉嫩的腿坐下時,哪怕她拉了拉,免強蓋住了上面,但側面還是露出了晶瑩剔透,雪白美腿,燈光下更顯得誘人十足。
“就在,就在共用衛生間那邊,有人拉了繩子”顏露說。
地下室為什么這么便宜,就因為條件真的很差,男女共用衛生間,如果一個坑壞了,那就沒有女廁了,男女要共同一個坑。
衛生可想而知。
洗漱室曬衣服,里面什么衣服都有,女人內衣,男人的衣褲。
衛生間就在顏露門口斜對面,刑默開門只看了一眼,有人正在那邊洗拖把,門還敞開著,一眼就能看到繩子上晾著一排衣服,其中一角還有一個粉色的胸,衣。
還有個男人進去,出來的時候,路過那件女人內衣時,他還聞了聞。
刑默臉都黑了。
在那兒站了許久,才關上門,他道“明天,我會讓公司的經紀人帶你去試戲,試完戲馬上搬家,如果你不想搬到我那邊,我也可以給你住處,總之,明天,要從這里搬出去,知道嗎”他說話強硬,沒有商量的意思。
顏露
才見面,就夸了他兩句,他連她衣食住行都管上手了
會不會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些
刑默看著她,她低頭摳著手指頭,他在房間里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走的時候,回頭就看到那么一個小人,坐在粉嫩的床上,睜著大眼睛看著他,有幾分可憐,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她渾身上下帶著勾子,有幾次他都想直接將她帶走,但他克制住了,他看了一眼她。
又看了一眼,最后手放在她房間破門上的鎖,試了試,讓她鎖好門,才離開了。
顏露這才開始換衣服,洗漱完之后,再洗白白,然后穿著干凈的睡衣,鉆進了粉嫩的被子里,在被窩里她吐出口氣,這一天,就跟趕場似的,還好,遇到了,男主也好,對她也好
然后她閉上眼就睡著了。
反正沒有男主的時候,她核桃殼都能想辦法給掰開,有男主在,瓶蓋都擰不開。
大概在他眼里,她就是個四面環敵,被虎視眈眈可憐的小白兔,急需要他的保護。
她也好像全身都在吲誘他,快來保護我啊。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
顏露剛洗漱完,有人敲門。
她身上白色打底衫和黑色牛仔褲,雖簡單,但誘人的很,背薄而胸高,腰細而臀桃,將女人曲線之美,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匆匆披了件針織外套,打開門。
門外的人,長相斯文,戴著一副眼鏡,看到顏露時,禮貌地微笑了一下“顏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次在餐廳過來搭訕的吳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