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為什么,就是不開心,你不要問我。”
“好,我不問了。”
林閱微在她懷里動來動去,似乎坐姿不對,總覺得不舒服,最后把鍋甩到椅子上,說:“椅子太小了,換個大的。”
“換,我明天就去重新買一張。”
顧硯秋就著這個姿勢兩手托著她,把扒在自己身上的大型樹袋鼠搬到了沙發上,沙發寬敞,林閱微在她懷里靠得更舒服一點。
“究竟怎么了?”
林閱微偎著她的肩膀,歇了好一會兒,斷斷續續地把今天知道的事情給說了,說到底還是擔心嵇晗會對邵雅斯不利。
“我記得她比你還大幾個月吧。”
“對啊,但是她缺心眼兒。”
“缺心眼兒有缺心眼兒的路要走,你總不能攙著她過一輩子。”顧硯秋摸了摸她的頭發,林閱微殺青以后頭發長長了些,過了肩膀,新長出的頭發沒有燙沒有染,觸感又軟又滑,摸在手上很舒服,顧硯秋忍不住隔著發絲親了她頸間一下,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要吃醋的。”
林閱微聽她前一句話還悵惘,到后一句話便捏了下她的手腕,嗔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
“我很正經地說,我真的會吃醋的,你對貓關心比我多,對朋友關心也比我多。”顧硯秋忿忿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說,“我真的吃醋了。”
林閱微沒防備她這么一手,一個激靈,在顧硯秋懷里哆嗦了一下。
顧硯秋心里忍不住一動,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林閱微抓著她的袖子,眼神軟得出水,既期待又緊張,還故意揶揄她:“你想干什么?”
“你怎么想就怎么是。”
顧硯秋朝她吻了下來。
林閱微不是第一次被放倒在沙發上了,順其自然就摟住了顧硯秋的肩膀,反正就那幾招,挺舒服的,她樂得享受一會兒。
今天有點兒不一樣,林閱微感覺失態發展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中途喊了聲停,顧硯秋沒停,繼續了。
最后是林閱微用武力讓她停下來的。
“嘿,你怎么回事兒?”林閱微用手掌抵著她壓過來的肩膀,面帶怒容。
顧硯秋眼角透著不正常的紅,眼神里寫滿了難以言喻的信息。
看懂了暗示的林閱微:“……”
林閱微眼睛左右瞟了兩下,說:“我還沒洗澡。”
顧硯秋說:“現在去洗?”
林閱微問:“你不是加班嗎?”
顧硯秋定定地望著她,道:“明天做也行,我習慣提前完成。”
林閱微:“……”
沒有借口了,那就這么著吧,算起來都快出去工作了,總要留下點不一樣的美好記憶。
薛定諤“喵”的一聲被林閱微塞進了它的小床里,被子蓋好,然后火速跑出來將主臥的門一并關上了,薛定諤認清了是誰將她“殘忍”地拒之門外,頓時覺得貓生無可戀了,爹不疼娘不愛,它是地里的一顆小白菜了。
小白菜開始在外邊撓門,刺啦啦,刺啦啦。
嚴父無動于衷,慈母在浴室里洗澡,壓根聽不見。
出來的時候林閱微側耳聽了聽,問顧硯秋:“還在嗎?”
顧硯秋剛要說不在,門板又開始刺啦啦,林閱微從抽屜里摸出了一對靜音耳塞,效果還不錯。顧硯秋進去洗澡后,她坐在床上,兩只剛剛洗得干干凈凈的手晾在外面,用指甲銼刀慢慢地磨著。
修完了,在自己臉上劃了劃,感覺很圓潤了,才滿意地將指甲刀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