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秋已經不知道她們倆跳到了那個話題,一臉茫然地抬起頭,被動卷入了戰局。
都說婆媳關系是最難處理的關系,顧硯秋感覺自己不是林家的媳婦兒,反而像林家的兒子,動不動夾在母女倆中間,要擔當裁判的角色。
但這樣的生活,于顧硯秋來說,是舒適且溫暖的,她希望能夠這樣下去,到永遠。
“你說得有道理,你沒錯。”顧硯秋聽完林閱微的話,如此說道。
“阿姨您當然更不會錯。”顧硯秋這般對冉青青道。
嗯……就是費心點兒。
“吃飯了。”阿姨的出現仿佛從天而降的救星,被兩邊拉扯得焦頭爛額的顧硯秋頓時一個箭步沖進了廚房,“我去端菜。”
冉林母女倆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甩鍋:“你看都把我媳婦兒(女婿)折磨成什么樣子了?!”
冉青青林閱微:“哼。”
顧硯秋到廚房避難去了,母女一改針鋒相對,咬起了耳朵:“你有沒有發現我女婿越來越融入咱家的氣氛了。”
“是,但是我糾正你一下,是兒媳婦。”
“把你肩膀上那些牙印去掉再說。”
“這是意外。”
“你就當我信了吧。”
“什么叫就當,本來就是,我平時都是讓著她的那個。”
“看出來了,牙印就是最好的證據。”
“不帶牙印你不會說話了是吧?”
“那就吻痕,吻痕比牙印還多。”
顧硯秋端著湯缽出來,放在飯桌的墊子上,許是有點燙,兩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笑著道:“阿姨,閱微,別聊了,快吃飯了。”
冉青青老懷甚慰:“真是個好女婿啊。”
林閱微垂死掙扎:“兒媳!”
冉青青懶得給她眼神,幫乘龍快婿忙去了。
林閱微:“……”
吃飯的時候,冉青青又要開口,林閱微神經繃起來,生怕她又說出什么逗顧硯秋的話,逗
個一次兩次的得了,再多了就是親媽她也要吃醋了,這要是換個性別,就是岳母和女婿,老是開這種玩笑算怎么回事?
冉青青說:“硯秋啊。”
“您說。”顧硯秋停下筷子,斯文地擦了擦嘴,才微微傾身,表示自己在認真聽。
冉青青道:“不用這么講禮貌,都是自家人,那什么,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顧硯秋保持著本來的坐姿,彬彬有禮道:“您吩咐就是。”
冉青青慈祥地笑著,說:“你能不能把林閱微讓給我一晚上。”
林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