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
林閱微癢得實在不行了,求饒道:“大爺饒命。”
顧大爺又親兩下,終于大發慈悲繞了她。
林閱微頂著一右臉口紅印子,艱難逃生。壽星太可怕了,甚至有點狂野。
顧硯秋:“還有一件禮物呢?”
林閱微:“什么禮物?”她一共就準備了佛珠和手鏈啊,紀念日的歸紀念日的,該不會要提前支取吧,東西還在林家呢,她現在拿不出來。
顧硯秋目光往下,指了指。
林閱微低頭看見了粉色蝴蝶結絲帶。
顧硯秋拆了最后一份禮物,將蛋糕上的奶油涂抹其上,在桌邊細細品嘗。
林閱微隨意披著顧硯秋的真絲睡袍,盤腿坐在床上,手里托著一方水晶底座的金雞,眼神復雜。
林閱微想看看顧槐和顧飛泉送的禮物,顧硯秋當時問林閱微,想先拆哪個,林閱微選了顧飛泉,顧硯秋神情頓時微妙起來,林閱微終于懂了她方才的深意。
“我覺得送項鏈手鐲什么都太普通了,我這只金雞既代表了你的屬相,又能放在家里當擺設,金雞報曉,福星高照,寓意也挺好的。”
林閱微:“………………”
讓她永遠普通著吧。
林閱微槽道:“顧飛泉腦回路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啊?”
“你別急啊,還有呢。”顧硯秋斂了斂自己的笑容,回憶著顧飛泉的語氣,指著這只金雞,一本正經地道,“你看這只雞,乍一看是一只普通的金雞。”
林閱微和顧硯秋當時的反應一模一樣:“那仔細一看呢?”
顧硯秋嘴角上揚,那份眉眼之間飛揚的得意都極為肖似:“仔細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雞了,眼睛是寶石,你看到了嗎?我找人特意定做的。”
林閱微笑倒在床上,直呼“我的媽”。
顧硯秋也倒在她身邊,這事兒不能回憶,越回憶越好笑,尤其是有個人在旁邊陪你笑的情況下,根本停不下來。
林閱微撐著自己笑得顫抖的身體坐起來:“真的,我以前覺得顧飛泉還有點威脅性,現在一點都沒有了,他也太逗了吧。”
顧硯秋就算喜歡誰,也不會喜歡顧飛泉這樣的,難道這才是真正的直男?枉林閱微一直自認直男,認為自己不解風情,和顧飛泉一比,她現在感覺都有點膨脹了。
顧硯秋也坐起來,不敢相信地說:“關鍵是他真的覺得這只金雞很好。”
林閱微重新倒了回去,捂著肚子,感覺腹肌又開始一抽一抽的:“你快別說了,我今晚遲早被你哥笑死。”
顧硯秋為這個陌生的稱呼愣了一下,喃喃地重復道:“哥?”
林閱微后知后覺,臉色立馬就變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在心里這么認為的,但顧硯秋并不一定這么覺得,以前說話都注意直呼其名,今天心情太放松了,不小心說漏了嘴。
顧硯秋輕輕搖了下頭:“沒關系。”
林閱微看她表情不像介意,便大膽地直言問了句:“你現在對顧飛泉什么想法啊?”
顧硯秋淡然地幽默了一句:“他是個好人。”
林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