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二十六歲了。”
“那也還是個小孩子。”屈雪松不以為然。
“那你想找什么樣的?”
“成熟包容,可以讓我依靠的吧。”屈雪松又搖頭,“工作太忙了,沒有心思去想私人的事情,我現在就想趕緊忘了她。”
“我冒昧地問一下啊,屈姐姐。”程歸鳶小心地看了她一眼。
“你問。”
“你這些年有沒有那個……生活。”程歸鳶開放極了,在她面前卻裝成內斂的乖乖女,不直說,只用眼神來傳遞信息。
屈雪松老臉一紅。
程歸鳶心里大笑,面上卻殷切地望著她。
屈雪松說:“沒有。”
程歸鳶“呀”了一句:“那你平時都怎么解決?”
屈雪松:“……”
程歸鳶說:“我聽人說三十如狼……”
屈雪松再次老臉一紅。
程歸鳶要被她可愛瘋了,因為興奮臉頰變得紅撲撲的:“屈姐姐,你要不要從這個方面進行突破啊?”
屈雪松:“嗯?”
“就是……”程歸鳶舔舔唇瓣,眼底燃起晦暗不明的火焰,喃喃,“像這樣。”
她傾身吻住了屈雪松。
她有過那么多前任,自然將吻技鍛煉得爐火純青,她一只手托著屈雪松的臉頰,讓她仰起脖子,另一只手手指或輕或重地在她耳后溫柔輕撫。
屈雪松被她的突然襲擊鎮住了,直到程歸鳶汲取著她口舌的芬芳發出一聲情不自禁的低吟,才猛地往后一撤,中斷了這個吻。
她青筋暴跳:“你好大的膽子!”
程歸鳶回味著她唇齒間的滋味,眼神幾近迷醉,再度欺近她,吐氣如蘭:“屈姐姐。”
屈雪松要推開她,被程歸鳶手臂按住:“你聽我說完。”
“你自己解決的時候想的是不是嵇晗?”
屈雪松勃然大怒,即將發作,程歸鳶一句話將她堵了回去:“你這樣,不賤嗎?”
屈雪松唇瓣微顫。
程歸鳶松開禁錮她的手臂,一條腿盤起來坐在沙發上,手隨意撥了一下遮住眼睛的長劉海,望著她,輕嗤說:“別人和新人翻云覆雨,你為哪個守身如玉?”
“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快得了吧,嘴里說著想重新找一個,我看你眼珠子都快黏到別人身上去了,醒醒吧,困在原地的只有你一個人,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忠貞烈女呢?是不是想要牌坊,我明天就讓人給你打一個,親自送到你家里去。”
“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