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松接過她手里的平板看了一眼,忍不住也笑出了聲。
程歸鳶看著她眼珠一轉,興致勃勃地截了屏,發給了顧硯秋,顧硯秋回了一串:【???】
程歸鳶在沙發上笑得四腳朝天:“哈哈哈哈。”
屈雪松無奈,看看時間,說:“該洗澡了。”
程歸鳶起身,繞過去,從后抱著屈雪松,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八爪魚似的緊貼著她,振奮道:“走,去洗澡咯。”
屈雪松進了浴室,然后把程歸鳶擋在了門外。
程歸鳶:“……”
程歸鳶撇嘴,在她面前裝可憐:“嗚。”
屈雪松堅決地說:“不行。”
倒不是她保守,跟著程歸鳶再保守的人也保守不起來,何況屈雪松只是在沒有對象的時候保守,并不是真的多純情。而是她先前讓程歸鳶跟著她進去過一次,后來……不提也罷。
程歸鳶太能折騰了,她這把老骨頭禁不住程歸鳶這么頻繁的摧殘。
程歸鳶低頭,默不作聲地用腦袋拱她。
屈雪松嘴角一翹,旋即憋住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好好在外面呆著。”
程歸鳶仰頭,楚楚可憐地望著她,長睫毛眨啊眨。
“……”屈雪松心軟,“進去可以,但除了洗澡,你不能干別的。”
程歸鳶點頭,滿臉寫著真誠。
她心里自動提取這段話重點:屈雪松同意她進去了。
屈雪松第三次上了程歸鳶的當。
屈雪松出來以后躺在床上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拆散重組了似的,連罵程歸鳶的力氣都沒有,程歸鳶解了浴袍,鉆進被子里抱住她。
屈雪松一僵,求饒道:“別。”
程歸鳶溫柔吻吻她的鬢角,失笑道:“我就是單純地抱著你睡覺而已。”
屈雪松臉上浮現幾分警惕,對她的“單純”保留質疑。
程歸鳶撐起手肘關了燈,實際行動證明她不會再做別的事:“晚安。”
“晚安。”
屈雪松在家里短暫地歇了一天,第二天她去跑通告,程歸鳶回自己家,一進家門,程爸爸打著領帶正要出門,沖她“喲呵”了一聲:“春色無邊啊。”
程歸鳶沖她爹拱拱手:“獻丑獻丑。”
程爸爸:“嘿。”接著招呼她,“吃早飯了沒有?”
程歸鳶:“必須沒有。”
家里阿姨聽到笑了笑,去廚房給她熱早餐,程歸鳶往里晃悠,眼角余光掃到封燙金的帖子,她手在茶幾上夠了一下,拿起來看了一眼:“婚禮請柬?誰的啊?”
程爸爸笑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程歸鳶不信,偏打開看:“嵇晗、邵雅斯?”她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挑眉說,“屈雪松前女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