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秋仿佛被她的嗓門嚇到了,往下咽了咽口水。
林閱微不好意思道:“習慣了,聲音小了聽不見。”
她領著三個人到自己的車上,這里當然不是保姆車,而是統一安排的越野車,可以坐四個人,林閱微讓王圓圓到其他演員車里擠一擠了,正好空出四個位置。
總要有一個人坐副駕駛,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程歸鳶主動請纓道:“我坐副駕吧。”
她率先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倒不是她有奉獻精神,顧硯秋和林閱微小兩口子重逢,肯定坐一起,那就只剩下她和屈雪松了,屈雪松坐前面她不放心,還是自己來。
車上有司機,后座的三個人沒聊什么,尤其是顧硯秋,基本上不開口,屈雪松還能和林閱微說點兒話。路程漫長,顛簸了一路,簡陋的住宿環境也顧不上了,先進房間休息再說。
屈程一間房,顧硯秋單獨一間,程歸鳶訂房間的時間特欠地看顧硯秋,顧硯秋假裝沒看見。屈雪松偷偷別過臉去笑,被程歸鳶發現了,貼過去,眼睛眨啊眨地問她:“你笑什么?”
屈雪松掩唇咳了聲:“沒什么。”
程歸鳶說:“因為我嗎?”
屈雪松飛快否認:“不是。”
程歸鳶就挑了挑眉稍,嘿嘿地笑了兩聲。
屈雪松咬住下唇,不知道怎么縫住她這張嘴。
程歸鳶把嘴撅過來,屈雪松往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
程歸鳶期待地看著她,道:“你不是想堵我嘴嗎?來吧,任君采擷。”
屈雪松盯住她,冷不丁說:“你一嘴的沙,誰要吻你。”
程歸鳶臉色立馬變了:“真的嗎?”趕緊去抹,什么都沒有,屈雪松騙她的。
“好啊你。”程歸鳶要找她算賬了,前臺的房卡適時地遞了過來,程歸鳶回頭拿房卡,再轉身屈雪松已經跑出了十幾步遠。
林閱微親眼所見屈雪松是用跑的,擦肩而過的時候嘴角還掛著惡作劇得逞的笑,一旁的顧硯秋幫她把落下來的下巴合上。
林閱微指指屈雪松,又指指程歸鳶,最后看回到屈雪松身上,震驚地說:“屈老師怎么變成這樣了?”她成熟穩重的屈老師呢?
顧硯秋托著下巴:“近朱者赤。”她雖然近來和程歸鳶互懟很厲害,但對對方還是欣賞居多的。
林閱微毫不客氣道:“我看是近墨者黑吧。”
顧硯秋笑了笑沒說話,拿了自己的房卡,跟著屈程二人一起去找房間。
用完晚飯,四人在屈程二人的房間里匯合,她們就在這里待一天,先談屈雪松所說的正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