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先生要是想要,多的是漂亮干凈的小東西。
但旁邊人指了兩個小男孩兒往他身上貼的時候,賀硯回卻莫名想到了凌粟。
人的是太天經地義的事情,男人哪能沒有下三路的沖動。
可賀硯回看著幾乎是貼著他大腿根子趴著的小少年,眼里卻連點波瀾都見不著。
“開間房安置了吧。”旁邊人大多都摟著人各自出去了,賀硯回囑咐了秘書一聲,自己卻讓司機掉頭來了凌粟這兒。
他一身的煙酒脂粉氣,也不敢上去驚了凌粟。只是跟每日必打卡似的在樓下站了半天,抽廢了半包煙,等灌了一夜的酒勁都已經消散去,只留下沒吃東西的胃在隱隱空疼的時候,他才轉身回了車上。
“賀先生。”司機恭敬地叫了一聲。
“去吧。”
去那個房子里,不是回家。
賀硯回看著窗外浸在黑暗里的城市,還是沒想明白凌粟到底要他思考什么。可另一種聲音在他腦海里卻愈發的清晰起來。
他對凌粟當然有沖動,來得猝不及防又氣勢洶洶,可同其他的任何一種都不一樣。
不是消遣,也不想敷衍。沒有少年人那種懵懂的情潮洶涌,卻又說不上是老手的信手拈來。
他想要這個人,完整地擁有。不是因為責任而與之產生的牽掛,也無關乎因為皮囊而激發的付錢。
這個人是他珍重著想要得到的,凌粟不愿意,就等到他愿意。
總之,不是凌粟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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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賀硯回覺得自己想明白了的第二天,凌粟自己就出了一點小狀況。
他自己覺得狀況是挺小的——他下樓倒垃圾的時候不小心把腳給崴了。
凌粟站在原地緩了緩,跟著旁邊健身的老大爺一起扭了扭腳脖子轉了轉腰,覺得自己一切都挺好。
這么想著,凌粟還自己走去了店里,里里外外收拾完之后,剛到店里的嚴青才發現凌粟有點跛。
“你怎么啦?”嚴青在凌粟店里也待了不少時候了,眼看著和凌粟簽的兩個月臨時工協議都要完結了,跟凌粟也熟稔了起來。
聽到凌粟腳崴了的時候,他露出了一個頗為夸張的表情:“那你還來工作干什么。”
“沒事兒啊。”凌粟笑得露出了一排小白牙,“我大學崴了還跑接力呢,總共五道我一人超了三道,第一。”
凌粟自己說完就忘了,卻不知道嚴青這個靠著互聯網生活的人轉身就去發了微博。
而在凌粟從二樓扶著扶手慢慢下樓的時候,他就看見了站在門口怒氣沖沖的賀硯回——他的腦袋又撞上了門口的小風鈴。
雖然有點心虛,但賀先生卻也實在生氣。
在凌粟下完了樓梯,雙腳都已經穩穩踏在地面上了的時候,賀硯回才大步走進了店里,聲音里帶著止不住的心疼:“你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搞完了數模跪著來更文的我
啊孕夫生活不便什么洗澡的睡覺啊什么的就很麻煩,大家都懂得對不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