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爭什么,收拾東西站隊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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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到了半程,賀先生終于還是沒沉住氣,轉頭問賀硯回。
“上次聽你說起來,孩子是怎么回事。”
賀老爺子對子嗣很看重,像賀溯這樣的孩子都是放在身邊養大的,對于這個即將出世的重孫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上心。
但是有elizabeth在,即使是他差人去打聽,得到的消息也僅有確實有一家機構接待過賀硯回這個事實。
至于再多的信息,就沒有了。
“我也聽說了。”易行抬了抬眼睛,“賀先生請了世界級的幾個專家,在自己醫院里空出了一層來,是打算到時候給代孕的人開個會診?”
“最近有涉及那方面的項目,我和二哥最近在接觸罷了。”旁邊的賀溯回答了易行,一副怎么這件事情會被提起來的差異樣,“怎么,姐夫想轉行了?不過最近互聯網公司倒確實是不太好做,姐夫要是想轉,提前告訴我。”
易行皺了皺眉頭:“不必。”
“孩子的話。”凌粟放下手里的刀叉,擦了擦之后淡定地接過了問題,“要等到那邊觀察無誤之后我們再去接,大概還要一到兩個月,具體…還要看產婦的情況。”
賀先生看著賀硯回一臉不關心和不了解的甩手掌柜樣子,頗有些怒意:“你自己的孩子,自己就是這么管的?”
“交給凌粟我還有什么可不放心的。”賀硯回莫名道,“我們…”
這時候,凌粟的手機忽然響了。
易行幾乎是第一時間抬起了頭,看向相繼站起來的對面的人。
但賀硯回卻也跟著站了起來:“怎么了?”
“是代孕那邊。”凌粟側著身,和餐桌上的人點了點頭示意,和賀硯回向旁邊的房間走去。
兩個人沒故意調整過位置,但是賀硯回站起來的角度卻剛好擋住了凌粟的身子。
elizabeth選的餐廳綠植很多,層層疊疊,只要凌粟再走兩步,身子就能被擋個干凈。
易行臉上勉強堆出了些關心的樣子,像是也想站起來:“怎么了,是有…”
“說起孩子。”旁邊的賀溯卻適時插嘴,“易太太最近情況怎么樣?”
被點名的易太太一愣,繼而動作有些僵硬地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呆楞地點了點頭:“還好。”
其實她的身體并不適合懷孕,但是家里醫生來來去去了幾波,中醫西醫一起,它母親直到讓她懷上了才肯罷休。
“姐夫,與其有空關心別人,倒不如看看我堂姐。”賀溯心不在焉地挑起一年唇角笑了笑,看著易行的眼神頗有些玩味,“我可是聽說了,說你們易家想要孩子都快想吃臆想癥來了。”
說話的工夫,凌粟和賀硯回已經進了另一頭的房間。
房間里很安靜,凌粟把之前架在房門口的相機拿了進來,前后看了看素材。
相機是elizabeth讓凌粟帶上的,說自己今天打扮了,一定得出鏡一次。
凌粟對美人兒一向沒什么脾氣,直接帶來了。
“易行的那個孩子,估計是保不住。”賀硯回從背后抱著凌粟,帶著他站在窗邊吹風。
凌粟坐得有些累,靠在賀硯回的肩膀上打了個哈欠:“你怎么知道?”
“我母親帶來的醫生說的。”賀硯回的手覆在凌粟的手上,感受著小賀小朋友的溫度,“還好。”
他低頭,把練埋在了凌粟的肩窩里。
還好你帶著孩子堅強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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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天晚上,賀老爺子就看見了凌粟的vlog。
elizabeth這個他未曾謀面的兒媳婦兒年的開場白,語速很快,但聲音柔軟,聽起來根本聽不出年歲幾何。
凌粟和賀硯回都穿著西裝站著,兩個人同進同出,凌粟身形修長,看不出任何異樣。
他關掉視頻,看向在辦公室里站著的易行:“嗯?”
“不可能。”易行很堅持,“…凌粟一定是,他一定是懷孕的。”
“您難道希望,賀家第一個重孫輩是一個男人生的怪物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