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先生關先生請問您這次的私人行程”
“關先生看這邊這邊”
“請問您對這次拿下代言有什么感想嗎關”
“啊呀,讓一讓。”關牧州修長的手指扯了扯自己的墨鏡。
大黑超要掉不掉地掛在的鼻梁上,在墨鏡后頭后頭露出了一雙精致勾魂的眼睛。
“我說,私人行程。”他看著之前問他的記者,一字一句慢悠悠地道,“私人就是,不關其他人事的意思,懂”
旁邊口干舌燥護了關牧州一路在說不接受采訪的助理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哥你想懟人你早點懟啊,我走這么一路多累啊。
“讓一讓好嗎趕飛機呢。”關牧州又重新把眼鏡推了回去,雙手揣在口袋里,一副六親不認唯我獨尊你們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發飆的樣子。
關牧州的脾氣和咖位在業內都是赫赫有名,記者們也不管多問,只好看著這位大長腿蹬蹬蹬蹬飛快地遠離了人群的騷動。
“怎么才來。”通道里,嚴青倚著旁邊的柱子笑著等他。
年輕就是好,關牧州看著笑得和太陽似的,全身上下沒半點裝飾,就背了個大挎包卻還是看著好看得要死的少年,心里涼涼地說道。
只可惜他的身體還是誠實地跟嚴青緊緊地擁抱了一下。
“路上遇見記者,煩死了。”關牧州摘下了墨鏡,“賀硯回這么大款也不給包個機,哼。”
“你有工作呀。”嚴青好脾氣地跟在他旁邊,聽見關牧州碎碎念的時候只是笑,“工作完還非得去給小林杳買玩具。”
關牧州一愣,隨即飛快地扭過了頭去“我這不是不想他泡咱們閨女,收買他呢。”
“好啦,好。”嚴青努力掩飾著笑意,抬手攬過關牧州的肩,“去找他們去了。”
“喲,老爺子去哪兒呢”
海城,凌小木頭扶著自己爺爺出來的時候,就聽見對面的街坊趴在窗戶上跟自己打招呼。
“嗨”爺爺今天一整身都是新衣服,喜氣洋洋地跟所有人打招呼,“我這不是去趕飛機去呢嘛去看我孫子”
“喲,這可不常見。是小凌粟是吧凌粟現在怎么樣呀。”對面的大爺笑呵呵地問,“我那天可是看見了,他給災區捐了好幾百萬呢,是好孩子小栗子你也是好孩子,爺爺看見你被博士錄取了”
“好好好好好。”旁邊的凌小木頭忍不住笑,對著大爺禮貌地點點頭,轉頭催自己爺爺,“爺爺,車在巷子口了。”
凌爺爺在旁邊朝他們揮手,笑呵呵地都幾乎要看不見眼睛“我去國外找小粟”
“小粟這天辦婚禮
英國。
eizabeth家的私人莊園。
凌粟坐在房間里,看著窗外莫名地有些忐忑。
其實要說也應該一回生二回熟了,他跟賀硯回著都二婚了,可這種大姑娘上轎的心情卻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住。
他低頭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的雙手,左手的中指上有一枚他們之前的婚戒,現在用作了訂婚戒指。
凌粟用另一只手摩挲著戒指,努力深吸了一口氣。
最近這幾天的天氣很好。
凌粟站起身來,推開了窗戶。
外頭是修整得漂亮的草坪和花園,遠遠的,他能望見為明天婚禮布置的地方。
從頭到尾,賀硯回都沒讓凌粟知道婚禮的細節,全部都是他一手去布置的。對凌粟來說,現在除了有結婚的忐忑,更還有幾分要拆禮物的小激動
他走出門,靠在陽臺的欄桿上,微微抬頭看著月亮。
可卻突然聽見下方有些許灌木叢的響動。
凌粟驀得低頭,就看見了靠在下頭的樹上有些狼狽的賀硯回。
“你”凌粟看著同樣也是一身正裝的他,“你怎么”
雖說他們也沒定什么規矩,但是在婚前一天,兩個人還是分開在兩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