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計劃,見到這一幕的賈璉應該憤怒的,真正到了這里,羨慕嫉妒恨要更多,他老子也太會享受,竟是這里的常客恍惚中,接客人進去的媽媽就將目光投到他身上,這身深紫色錦袍的確抓人眼球。賈赦最實在,他笑瞇瞇說“這是我兒,帶來見世面的。”
“賈少爺,失禮失禮。”
“聽說今日是胡二爺請,他人已經到了,箏兒你帶兩位爺過去。”
從大門口進去他們坐上兩頂轎子,被人抬到芙蓉樓去,這是上三樓的客人才有的待遇。賈璉從前倒是去過青樓兩次,都是上不得臺面的那種,跟著賈赦出來一趟檔次就提高這么多,以后還怎么好好嫖姑娘他嘆口氣,罷罷罷,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爽過才是硬道理。轎子抬得平穩極了,沒多會兒就到了地方,侍女箏兒親自將兩人接下來,跪請他們入樓。
賈璉皺了皺眉,還不習慣這些做派,賈赦倒是沉穩極了。他上輩子是平民,同下九流之人混在一起的,他知道討生活不容易,對最底層的這些人而言,能賺錢他們什么都愿意做,尊嚴不值什么。
他們剛邁過門口,還沒來得及看里頭華貴的布置,迎面走來一個爽利的男子,三十多歲,比賈赦年輕一些,他直接搭在大老爺肩膀上,“恩侯兄你怎地才來”
這就是被敲詐的冤大頭胡維,他是京城最大的米商胡慶洲的二兒子,和原主是同好。賈赦從來不嫌棄有好的出身卻不珍惜的紈绔子,他們不胡鬧自己的生意怎么開張“多謝胡維老弟慷慨,邀我們父子前來。觀你臉上泛赤色,色澤枯燥,可是家中有口舌之爭”
出手就是一悶棍,胡維還沒反應過來,旁邊就撲哧一聲,“你這神棍怎混進來的本事這么大給爺看看如何”賈赦聞聲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他穿著寶藍色的蟒袍,周身貴氣。“瞧你這身行頭就知道出身非富即貴,即便如此本神算金口玉言,字字千金,看相可以,我們又不熟,自然要收錢的。”
他這么說,對方臉就黑了,本來是開個玩笑,如今倒好,被逼上梁山了。方才是他說的要算,這會兒又不算了擺明了說自己沒錢
男子漢大丈夫,里子可以沒有,面子一定得護住。
“不就是幾個臭錢,你若說得中,也還能賴了你”少年伸手就摸了一塊玉佩出來,在賈赦眼前晃了晃,“羊脂白玉雕的祥云佩,你看清楚。”
賈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他倒是鎮定,可把旁邊兩位嚇得不輕。賈璉生怕這位貴公子變成第二個“賈寶玉”,而胡維,他從未聽過恩侯兄有這本事,說他家中有口角這沒錯,昨日方才大吵了一架,鬧得很不愉快,這消息他是走歪門打聽來的吧對象換成這個從前未曾見過的闊少,還能說對
胡維扯了扯賈赦的袖子“恩侯兄算了吧。”
幾乎是同時,準備大干一場打響名聲的賈大老爺和等著打臉的闊少開口了。
賈赦“胡維老弟安心,我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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