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自己,那就是安娜身邊會鉆出狂蜂浪蝶來,這還不簡單,誰敢來挖墻腳,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那是簡單的,惹毛了聯系以前的小伙伴,把人收拾收拾丟到小倌館里去。
定下心以后,薛蟠再次將生活的重心放在了首飾鋪子這邊,名字已經取好了,叫如意坊,意思淺顯直白,卻能讓人提到這名字就品出一絲甜意。牌匾做好以后,薛蟠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去天師府最要緊是讓姨伯父幫忙挑個鋪面,怎么說完兒女情長之后就忘了這茬
事實上,大老爺記著的。
薛蟠不問,他自然不會主動提起,為什么原因很簡單,一次把問題解決了他也不會多拿許多銀兩,往后押一押,錯成兩回,那呆子總不好空手上門求教,這不就創收了么。半個月之內薛蟠果然來了第二回,他一見到賈恩候就哭喪著臉說“我先前忘了,還有個事沒說。”
賈赦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
“鋪位我已經給你看好了,就寫在這張紙上。”
說著,他就拿起邊桌上疊放的宣紙。
薛蟠挑眉“您竟知道我要問什么”
“沒這點本事我也走不到今天,蟠兒你拿去吧。”
習慣成自然,接過那張紙以前,薛呆子又遞了銀票過去,拿到手的第一時間他就展開看了一眼,并不是很偏遠的地方,也不算旺鋪,勉強夠得上二三流,盤下來應當不用付很大代價,他不會傻到問什么,這里真的可以,賈恩候這么寫,自然有他的道理,玄門的大道理薛蟠不懂,反正從以前到現在姨伯父從來沒說錯過什么,聽他的保準發財
將那張紙仔細收好,薛蟠才嘿嘿笑道“您既然算到了,讓底下人捎帶過來多好,走這趟挺不好意思的,我下定決心要做好這樁生意,竟險些為兒女私情耽誤了正事。”
呵呵,當然不會這么做了。
讓人遞過去怎么拿這筆錢讓奴才腆著臉索要也太丟分。
心里這么想,賈赦卻沒如是說,他道“做商人尷尬的情形太多,你要早些習慣。”這話像解釋,又像是點撥,大老爺是隨口一說,薛蟠卻聽得十分認真,他心里頭感動極了,覺得姨伯父根本不像外頭傳的那樣唯利是圖,他是好人,大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