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虛有些奇怪:“什么事情?”
丁寧緩聲道:“在你和兵馬司談判的最后階段,看能不能爭取到一些和牢獄有關的
生意。”
王太虛微微一怔:“和牢獄有關的生意?
丁寧點了點頭“最好是能夠出入牢獄,和管牢獄的那些人可以接觸得很熟的生意王太虛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盡力去辦。
丁寧眉頭微蹙:“你不覺得我這個要求很奇怪?不想問我為什么?“你能一月煉氣,又能在祭劍試煉里最終勝出,將來必定是個做大事的人。”王太虛笑了起來,“既然我們都是做大事的人,無論做什么都不奇怪落滿白雪的馬車穿人陋巷,停在梧桐落無名酒鋪的門外。
丁寧下了馬車,揮手同荊魔宗和王太虛告別。
推開虛掩的大門,長孫淺雪和往常一樣,點了一盞小油燈等著他。桌子上的幾樣吃食應該是剛剛從蒸籠里端出來的,還在冒著熱氣丁寧看到長孫淺雪換了件新襖子,雖然是街巷之中最常見的款式,但那些最普通的碎花紋飾,在她身上都似乎變得特別生動,特別鮮亮。
坐下來的時候,他忍不住說道:“別人是人靠衣裝,你卻是衣因人美。
長孫淺雪沒在意他的話,清冷地道:“怎么又坐王太虛的馬車回來?
丁寧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因為我有件事情要他幫忙。”
長孫淺雪沒再問什十么,這是她和丁寧自然形成的約定。
“你真的從祭劍試煉中勝出了?”看丁寧吃得香甜的樣子,她也很罕見地拿了一塊甜米餅慢慢地吃了起來。
丁寧輕嗯了一聲,從衣袖里掏出一個方木盒,遞給長孫淺雪。
長孫淺雪不看就知道木盒里是對她而言十分重要的青脂玉珀,她沒有第一時間去接那個方木盒,而是看著丁寧緩聲道:“謝謝。
丁寧隨口說道:“你我之間何需言謝。”
長孫雪清冷地說道:“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你應該明白,突破上次的關隘,再加上這顆青脂玉珀,我的劍便將穩固下來,今后對你便沒有特別的依賴。若換了是我未必會把青脂玉珀給你。
這沒關系。”丁寧寧抬起頭,舔了舔唇角看著她說道,“我本來便沒有依靠你做什么的想法。”
長孫淺雪蹙起了眉頭。
丁寧時也沒有再說什么。
“今夜你自己一個人睡。”長孫淺雪也莫名地不再多說什么,拿起方木盒往后院走去,“我欠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