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鯊忙著和拜倫隊長對戰,等留意到了這個無名之輩時,驚覺對方竟然將己方所有新上場的替補擊敗,還順道干掉了自己一名得力干將
“他很聰明。”奧蘭公爵笑聲低沉,“照今天這個打法,雙方首發隊員的彈藥和機甲能量很快就會消耗干凈,進入肉搏階段。他一上場就干掉對方替補,截斷了對方的彈藥補給。”
不僅如此,有人后來計算過,“布蘭登”的反應速度比對手平均要快零點三秒。
這看似只是一剎那,可在危機四伏、險象環生的戰場上,卻是能決勝千里的關鍵。
而這不僅僅靠的是機甲性能,更靠戰士高超的駕駛能力,和能和系統高頻同步的反應能力。這還要求戰士具備極強悍的體質,至少要s級以上的aha才能做到。
現場觀戰的很多機甲迷和軍事迷分析賽事,都斷定這個隊員的技術系數已超過了專業運動員級別,而達到了軍事級別。就算在部隊里,他也會是一名精悍出眾的單兵戰士
而也正因為有他加入,有力地拖住了圖隊進攻的步伐,給目標人物爭取到了寶貴的逃生時間。
開賽第五十分鐘,圖隊副隊陣亡。
開賽第六十三分鐘,拜倫隊隊長為掩護隊友,被狂鯊擊中,重傷離場
到了距離比賽結束還有二十七分鐘的時候,雙方各自僅剩三名隊員。
圖隊的三名隊員,包括隊長和兩名干將。而拜倫隊留在場上的三名隊員,全都是非主力選手。其中實力最強的,只有那位替補“布蘭登”。
陸上車在槍林彈雨中拼命逃亡。干掉了勁敵的狂鯊化作獸形,重新追擊,機甲鯊腹部彈出機槍。
“布蘭登”就在這時沖出,駕駛著他體型比狂鯊小一圈的機甲,擋住了狂鯊的去路。
陸上車順利地沖過了二環,駛入一環。
兩旁建筑已逐漸低矮,都是千年歷史的古建筑。白塔就在路的盡頭,佇立在寬闊平整的廣場上。
基座是一個巨大的六角圣光符,足有二十層高,上方的高塔呈六邊形狀,自下往上收攏,聚為一個璀璨的,白金色的尖頂。
它是宗教權利的象征,是圣主注視大地的眼睛,也標志著這片大地的人民信仰光明神,異端在這里無立足之地。
“你”狂鯊嗤笑,“隊長都已離場,你們已經輸定了。現在投降,至少可以保住你這一身漂亮的機甲。你應當在這寶貝身上花了不少錢”
“布蘭登”如一名沉默的武士,右手彈出一柄巨劍,縱身一躍,朝狂鯊劈砍而去。
“這小子是要做什么”拉斐爾低呼,“他想和狂鯊硬抗他的機甲級別比狂鯊要低呀”
“不。”奧蘭公爵低聲道,“機甲越龐大,反應速度就越慢,能耗就越高。這孩子從一上場斬斷了對方的能源補充渠道。狂鯊剛才擊殺拜倫隊長的,應該是他最后一枚。所以接下來,他們的戰斗會以單兵肉搏為主。而以小搏大,以弱擊強,機甲性能是其次,靠的更多的,是戰士實打實的身手是人類的血肉之軀”
這話一出,不僅拉斐爾,就連菲利克斯都吃力地將眼睛略微撐開,朝侄兒望了過來。
公爵俊朗粗獷的面容迎著賽場的燈光,含笑注視著空間場里的畫面。那眉宇間的颯爽,目光中的堅毅,唇角的自得與高傲,都同記憶中另外一張面孔嚴絲合縫地重疊在了一起。
那是他自幼就聰明俊朗,深得母親偏愛,又深受民眾愛戴的兄長。
亞當
皇帝覺得大腦深處突然竄出一陣劇痛,猶如電鉆入腦,絞得肉屑橫飛,鮮血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