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準備繼續趕走他們的時候,燕司羽的話讓他一愣,隨后又從腰間拿出他的腰牌給他。
掌柜眼睛定定地盯著他給出的腰牌,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
“這這這這是”
“還有他們的。”
燕司羽給他使了一個顏色,燕堯和南越會意,紛紛掏出了自己的腰牌。
掌柜移過目光看向燕堯手里的腰牌,那是和燕司羽一模一樣的腰牌。
他們竟是皇宮里頭的皇子
他連忙看看南越的腰牌,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也是宮里頭的皇子出來了。
可是當他看到南越遞給他的腰牌時,更為震驚。
他的腰牌和燕堯和燕司羽的都不同,燕司羽和燕堯的腰牌偏黃色,而他的則是深藍色的腰牌。
那腰牌分明是
南晉的太子
三人的這么一番動作徹底讓他看傻眼了,此刻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腳步仿若已經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他不敢置信地瞧著眼前的這三人,完全突破了他的承受能力。
作為第一酒樓的掌柜,他對各國皇子們所佩戴的腰牌更為熟悉一些。
他們的身份可不簡單。
傻了眼的掌柜呆呆地望著他們,又想起自己說的那些話,他只想找個地洞給鉆進去,徹底不要出來的那種。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了。
他瞬間換了一副嘴臉,對著幾人恭恭敬敬地道“原來是兩位殿下和南晉的太子殿下。是小的狗眼不識,還望殿下們饒了小的一條賤命。小的愿為您當牛做馬,還請殿下們饒了小的。”
掌柜膽戰心驚地想要下跪求饒,他今兒是倒了什么霉運。
碰見了皇上便算了,還讓人沖撞了皇上最疼愛的小公主,這如今又遇上這么多的皇子殿下。
他或許已經將自己這輩子的霉運都給走了。
燕堯瞧著他這副模樣,將他給鄙夷了一番“行了,瞧你那樣子。剛剛還神氣得很,如今你是在給我們扮笑面虎呢本皇子算是真真見識了。”
聽聞,掌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欲跪下來“是小的不識,請皇子殿下們恕罪還請皇子殿下們恕罪”
燕司羽皺起眉頭,沉沉道“你莫要再認錯了,你再這般喊下去,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們來這里了”
掌柜立馬又換了一副嘴臉“殿下們,請跟小的來。”
眾人“”
果然,能坐上第一酒樓的掌柜,這隨機應變的能力倒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掌柜知道自己如今再說話便會小命不保,便干脆閉了嘴,將他們給迎了進去。
“依著本太子說,你北燕的皇子的面兒是真不行。竟然會被一個百姓給難住。桑桑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哥哥才自己出走的吧”
南越抱著頭,悠哉悠哉的樣子讓人想將他給扁一頓。
“你若是不想待在北燕,大可離開。我們可不攔著你,若是你不想離開,我讓人將你請回去。莫要子再踏入我北燕一步。”
燕堯氣急了,他不知道這南晉太子究竟哪里來的臉皮。
可盡管他氣急,南越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燕司羽淡定地走在兩人面前,似乎對燕桑桑失蹤這一事毫不關心。
燕堯不明所以地瞧著他,終究還是將自己的疑惑給問了出來“三哥,桑桑都丟了,你為何這般淡定”
面對他的質疑,燕司羽依舊沒有多少反應,他偏過頭看向燕堯“是你弄丟的桑桑,我為何要急”
燕堯“”
他竟不知道如何反駁,可桑桑好歹是他門店額妹妹,他居然一點都不急
燕司羽瞧著燕堯那滿臉生氣的樣子,他實在不想和他說,其實小姑娘已經被他們的父皇給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