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訓練營末期,經過了幾個月艱苦訓練的同志們都覺得自己快要解放了。
但是傅鈺城卻覺得自己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如果說之前剛進入訓練營的日子是雙倍的痛苦,那現在就是超級加倍。
傅鈺城不得不懷疑,訓練營里那個一個多月前才來的新教官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意見。射擊訓練別人算及格的成績他要被罰,每天日常訓練過后還要繼續被找茬被罰,最喪心病狂的是格斗訓練他十次有八成會被匹配到整個訓練營前二十的對手。
他這段時間是進步神速不錯,但他真的不是神,于是傅四少再次重溫了剛剛進入訓練營天天挨揍的痛苦時光。
最后忍無可忍,傅鈺城不得不拖著疲憊痛楚的身體去找蘇澤問個明白。
蘇澤聽了他的質疑,伸手扶了扶其實并不存在的眼鏡,“四少怎么會這么認為”
“難道你沒有針對我”今早就連一向跟他最不對付的人,都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教官年底突然罹患狂犬病,勸他忍耐反正馬上要過年了要放假了。
蘇澤理直氣壯地點頭道,“我是啊。”
傅鈺城睜大了眼睛,仿佛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蘇澤道,“我這是執行大少夫人的命令,你有意見找她去吧。”
傅鈺城不滿,“她說了什么”
蘇澤笑瞇瞇地轉告了冷颯的原話,“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四少還有功夫來控訴我,看來是練得還不夠啊。”
“她干嘛針對我我哪里得罪她了”傅鈺城不滿,這兩個月他一心埋頭在訓練營里,除了回去看看阿纓和孩子什么都沒有做過,冷颯還針對他太過分了吧
蘇澤道,“大少夫人說了,如果在訓練營最后考核的時候你的成績在一百名以外”
“怎樣”傅鈺城警惕地問道。
蘇澤微笑道,“她要把你這個精銳訓練營的蛀蟲掛在各個軍駐的大營門口掛塊牌子示眾,還要每天照三天打你,打得你夫人都認不出來。”
“她憑什么”
蘇澤道,“大少夫人說,因為你是走后門進來的,如果再走后門出去,損害她的名譽罪不容誅。您有義務讓所有人都知道,大少夫人不是走后門,而是慧眼獨具”
“”傅鈺城瞪了蘇澤好一會兒,最后還是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蘇澤一邊把玩著手中剛到手的刀,有些好奇地挑眉,“四少,你去哪兒”
傅鈺城咬牙道,“我去訓練”
難道真的等著被掛在大門上示眾冷颯那種瘋女人真的能做得出來的傅四少再一次在心中為自己當初的英明決定而慶幸,這種瘋女人還是交給傅鳳城那個變態消受吧。
傅鈺城在訓練營為了自己的未來做最后沖刺的時候,冷颯也順利完成了自己的學業正式從安瀾大學畢業了。
對此,白曦等人羨慕不已,“颯颯好厲害啊,今年做了這么多事情竟然還能提前畢業。”想到自己還要在學校過兩年沒有颯颯的日子,白曦就覺得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