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颯眨了眨眼睛,傅大少帶著磁性的低沉嗓音真是太有殺傷力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耳朵。
傅大少難得看到她這樣,頓時心情愉悅。靠著冷颯的耳邊小聲道,“吃一個半老徐娘的醋,夫人可真有閑情逸致,難道夫人還是不相信我”
冷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貨依然難逃不會講人話的本性。總是能在上一句討你歡喜的同時,用下一句成功激起想要抽他的欲望。
“你可以少說一句。”冷颯咬牙提醒道。
傅鳳城摟著她,下巴枕著她的肩頭,“可是夫人的信任對我很重要。”
冷颯終于忍不住掐了他一把,“行吧,我相信傅大少眼光高絕,不喝綠茶。說正事行嗎”
傅鳳城滿意地點點頭,夫人果然越來越溫柔了。
“其實也很簡單,張靜之和余心攸同時跟著邢薇學琴,張靜之又比邢薇大了四歲,當時張弼和余成宜是同僚兩家住得也不遠,所以張靜之照顧余心攸比較多。”
傅鳳城淡然道,“我們的人查到的消息,當年邢薇確實對他們很好,特別是對余心攸余心攸六歲就跟著她學琴,兩人的關系一度親如母女。”
冷颯了然,“后來發生了什么事”
傅鳳城冷笑一聲道,“邢薇想要勾引余成宜,結果失敗了。”
冷颯愣了愣,思索了一下道,“這不對啊,余心攸幾乎等于沒見過親生母親,你又說她們倆幾乎親如母女。余成宜喪偶多年未娶,一般情況下余心攸應該不會那么排斥邢薇成為自己的繼母才對啊。畢竟如果余成宜另外再娶,余心攸可能會更加不安。”
傅鳳城道,“那得是邢薇用的方法正常才行,余成宜和已故的夫人既是青梅竹馬又是大學同學,夫妻情深根本沒有再娶的心思。邢薇利用余心攸多次跟余成宜接觸,根本得不到任何回應。”
說到這里傅鳳城停頓了一下,道,“余成宜跟邢薇的前夫關系也不錯,根本不可能接受她。”
冷颯瞬間想起邢薇那倒霉的前夫,夫妻離婚不是什么問題,哪怕是因為妻子往自己的帽子上使勁染色而離婚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但如果離婚后的前妻是個海王,還一直浪就很悲劇了。
也不知道那位楊次長這些年是怎么面對自己那些同僚的,這么說有同僚之情的余長官可真是個好人。
“余心攸是因為這個跟邢薇決裂的”冷颯問道。
傅鳳城道“余成宜一直對邢薇不假辭色,甚至準備給余心攸換一個鋼琴老師。邢薇或許是被逼急了,借余心攸的手給余成宜送了一杯下了藥的水。沒想到余成宜對那種藥過敏,喝完之后當當場昏過去了。當時余心攸才八歲,看到余成宜昏過去以為他生病了很害怕想要叫人。邢薇怕她的叫聲引來人就騙余心攸去書房打電話叫大夫,把她鎖在了書房里。書房里的電話線早就被邢薇給拔了,余心攸一個小孩子哪里知道該怎么弄,電話打不出去,門也打不開就只能哭。當天突然下了大雨,邢薇早就給傭人放了假,余心攸哭得再撕心裂肺也沒有人去開門。結果哭聲驚動了剛好去給邢薇送東西的張靜之,張靜之怕出事直接把門給砸了。聽了余心攸的哭訴他帶著余心攸去找余成宜和邢薇,就看到邢薇正跟余成宜”
后面的話沒說,傅大少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冷颯一眼。
冷颯立刻明白了,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余成宜不是過敏昏過去了嗎”迷、迷呃,堂堂財政部首席執行官,竟然有過這么悲慘的經歷,險些被個女人給那啥了
“她就不怕余成宜死在那里嗎”冷颯忍不住喃喃道,這心也是夠大的。
傅鳳城道“事情就是這樣,張靜之幫忙叫人把余成宜送到醫院,余成宜住了將近半個月的院才好。之后張靜之和余心攸就不再上邢薇的課了。”
“余家沒找她麻煩”冷颯有點好奇地問道,能到余成宜這個位置,應當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
一個男人受了這樣的侮辱,連命都險些丟了,不報復簡直不科學。
傅鳳城道,“自然不是,不過當時余成宜還沒有現在的能量,而保邢薇的人卻已經不少了。況且這種事你讓余家怎么廣而告之不過即便如此,邢薇也出國待了兩年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