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鳴抓著那人的頭發將腦袋往地上用力一撞,咚地一聲響那人只覺得腦袋仿佛被一擊重錘敲了一下疼痛欲裂。
徐少鳴再將他拉起來,一縷血水就從額頭上滑落好漫過了他的眼睛一直流到了臉上。
徐少鳴低頭與他對視,“現在你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吧龍門主只是將你們的手腳關節卸了,只要裝上了養養總能好的,但如果是我們動手的話,我會一截一截地打斷你的四肢,你要不要試試”
那人被血水迷住了眼睛,勉強睜開透過一層血光看到徐少鳴含笑的臉忍不住抖了抖。
見狀徐少鳴笑得更加愉快了,知道怕就好辦了。
伸手拍拍那人的臉頰,徐少鳴笑道,“想清楚了,事情已經讓你們辦砸了,就算我們現在放你們回去,你以為你們還能活得了嗎況且這世上死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我我”男人面色灰敗,“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什么都不知道。”
徐少鳴微微挑眉,“什么都不知道你們被抓住就自殺我倒不是不知道這年頭地痞流氓和道上收錢辦事的人素質都這么高了”
徐少鳴站起身來,對守在門外的人道,“拉出去,敲斷他一只手臂和一條腿,要一小截一小截地慢慢敲。”
兩個士兵進來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上前拉起地上的男人就往外面走去了。
他們并沒有走遠,就在門外幾步遠的走廊里,片刻后就聽到了外面傳來慘烈的哀嚎聲。
剩下幾個躺在地上的人臉色越發難看起來,甚至有人試圖咬舌自盡,不過龍門的人抓人的時候早有準備,每個人嘴里都塞了一條毛巾。
冷颯靠在窗邊看著有些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咬舌是這世上最痛苦的自殺方式之一,而且成功率極低。
就算成功的多半也是死于失血過多,痛死或者是被噎死的。電視里那種隨便一咬就輕而易舉地迅速死亡,純屬想太多了。
徐少鳴看向地上的幾個人,道“怎么樣有沒有想要說點什么的”
雖然地上的人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卻依然還是沒有人開口。
顯然他們雖然覺得徐少鳴的手段很殘忍很可怕,但依然還有什么支持著讓他們閉嘴。
坐在書桌后面的傅鳳城盯著地上的人,眼底有一縷煞氣在慢慢地彌漫開來。
但無論是站著的徐少鳴還是躺著的人都沒有發現,冷颯倒是察覺到了傅鳳城有些不對勁,只是她才剛站直了身體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傅鳳城豁然從書桌后面站了起來。
徐少鳴以為傅鳳城有話要說,便后退了一步肅然站到了一邊。
傅鳳城從書桌后面走出來,上前抓起一個人與他對視,“你們主子是誰誰派你們來的”
被他抓在手里的人咬著牙道,“不不知”話還沒說完,傅大少抬腿膝蓋重重地頂在了那人的腹部,然后隨手將人丟到了墻角。
那人痛得整個人如蝦米一般蜷縮起來,口中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根本不給人緩和的時間,傅鳳城走過去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居高臨下地俯視對方,“說。”
那人艱難地道,“我不知道”
捏在他脖子上的手驟然收緊,那人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脖子上的手宛如一只鐵鉗緊緊地捏住他的脖子,空氣漸漸變得稀薄起來。求生的本能讓他想要掙扎,但被卸掉關節的四肢卻讓他動彈不得。他只能竭力張開嘴想要呼吸,然而這顯然并沒有什么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