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烏鵲可不會說出口的,跟這位爺打了這么長時間的交道,他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位爺只能順毛捋,要是逆毛摸,他非炸毛給你看。于是陪著笑臉“殿下也知這是為難郡王爺了,這不命屬下一切都配合郡王爺。只是大家都在動,郡王爺卻處之安然,屬下實在不好往上面交代啊。”
祁煊睨了他一眼,“話倒是說得好聽,估計你那倒霉臉的主子沒少在信里罵老子。算了,老子也不跟你們計較,這事”
正說著,他話音為之一頓,眼神穿過船窗停在了不遠處那艘烏篷小船上。
烏鵲也眺望了過去,當即臉色有些玩味,只可惜祁煊沒看到。
祁煊二話沒說,就站了起來,邊往外面走,邊呼喝道“給我靠近了那艘船,敢讓它給老子跑了,老子剝了你們的皮。”
被罵得像孫子似的,烏鵲卻滿心歡喜。
總是在安郡王面前吃癟,好不容易見他一臉屎樣,真是難得啊。他忙不迭地命人往那邊靠過去,自己卻并不出去,而是躲在艙里看熱鬧。
祁煊一臉怨婦樣,利劍似的目光恨不得把秦明月給戳個對穿。
若不是有之前這貨再三騷擾自己,秦明月還真當這人是個斷袖,對莫云泊有著不為人知的心思。
等等,秦明月定睛再看。
瞅了瞅祁煊,又去看莫云泊,越看越發現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就說這廝怎么就無緣無故地纏上了自己,她也沒有美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地步,這哪是纏上自己了,恐怕是見不得莫云泊與自己走得太近,所以吃飛醋吃到她身上來了吧
至于那連著兩次讓自己跟了他,恐怕也不是對她有什么意思,而是用最簡單的辦法消滅情敵。
秦明月頓悟,越想越覺得靠譜。
她在現代也不是沒見過圈里人是同志的,娛樂圈那地方是談個普通的戀愛都能弄得一波三折,什么替身、打掩護,又有各路狗仔隊為了博個頭條加油添醋,無事生非,那是沒事都能起三尺浪,更何況是有事了。
反正僅秦明月就在圈里看過不止一對同志情侶的,卻從沒被人挖出來過,估計她沒看到的更多。
這么想著,她心里當即泛起了一種詭異的感覺。
單戀的男神有個愛吃飛醋的好基友,我該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若是在現代,秦明月可能會發個這樣的微薄,可惜這里不是現代。
這邊秦明月面色詭異,那邊莫云泊正同祁煊認真解釋著“我買了棋譜,回去的路上看到了秦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