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算是迷妹對偶像的盲目崇拜性我覺得你好,所以你什么都好。可轉念想到念兒所言的,這老板娘看中自己的事,秦明月怎么都覺得不自在。
在這種心理因素影響下,她敷衍了幾句,只道是目前正在考慮,若是有意向一定跟老板娘說。可這老板娘也不知是聽岔道還是怎么了,忙不迭就走了,說去幫忙問問那戲樓的老板去,顯然是熱心有些過頭了。
秦明月叫都沒叫住,只能無奈地搖搖頭,之后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哪知到了下午的時候,老板娘又來了。
“唉,真是不湊巧,我原想那戲樓正是需要人的時候,我又與那老板認識,就想從中牽個線,誰知道今天過去一問,這戲樓做不下去了,老板正打算將戲樓盤出去,準備回老家。也是那何慶園的何老板太不是東西,一點兒香火情面都不講,竟然下手如此狠,硬是把人生意擠兌得做不下去了。”
老板娘來的時候,慶豐班的人剛完吃飯,聽到這話,秦明月不禁和秦鳳樓對了個眼神,由秦明月出面詢問究竟。
聽完老板娘的講訴,大家才知道來龍去脈。
原來這廣和園和當初的慶豐班差不多,都是子承父業。老子是戲子出身,當年也是紅透一時的名角兒,后來年紀大了,便退隱幕后辦了這家戲園子。平日里自己當個老板,然后收了幾個徒弟,悉心教導徒弟和兒子,倒也方得趣味。
哪曾想獨子是個沒唱戲天賦的,無論當爹怎么教,他就是七竅通了六竅,還有一竅就是不通。不過也幸好有這家戲園子,只要兒子悉心經營,以后也不愁一口飯吃。
這是老人家的心愿。可惜事與愿違,這當爹的去了以后,就由當兒子的何老板接了爹的位置,本想守成應該不難,誰曾想這徒弟中有個不是東西的,一見師傅故去,就開始鬧騰要自立門戶。
這何老板是個念舊情的,就放他離開了,哪曾想扭頭這當徒弟的就拿他當下酒菜。
這徒弟就是現今何慶園的老板何慶,本身是孤兒出身,姓還是隨了以前的何老板的,可惜背恩忘義,也不知道在哪兒攀上了個高枝,再加上他本身在唱戲上確實挺有天賦的,當年還是名揚京城的四小花旦之一。于是何慶園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廣和園卻是日漸清淡。
也是這人不是東西,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人家可不講究這些,開戲園子的時候,別處都不去,就擱在城東,還只和廣和園隔了一條街。手下沒人,就來挖廣和園的,這么一來二去就結了怨,之后索性明目張膽地針對起來。
何慶園是天時地利人和,而廣和園因為何慶的出走,元氣大傷,再加上對方不擇手段的挖人兼打壓,早已是獨木難撐,撐了這些年已極為不容易了。
秦明月沉吟了一下,問道“也不知這戲園子盤多少銀子”
聽到這話,老板娘就是一愣,“難道秦小哥有意想把這戲園子盤下來”
秦明月含蓄一笑,道“這么多年走南闖北,我們手里也是攢下了一些銀子的,只是銀子不多。可開個戲園子是我和我的哥哥們多年的心愿,碰到這種情況,免不了就想問問。”
“這個我倒沒問,要不我幫小哥兒問問去”
“這怎么好麻煩”
“不當什么,就是跑個腿的功夫,再說了我娘家爹和老何老板是舊識,能幫一把是一把。”
“那就謝謝老板娘了。”秦明月一拱手道。
老板娘笑顏如花一擺手“謝什么謝,多大點兒事,能給秦小哥幫忙,不謝我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