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彩帶也不解了,蹙著眉心想了一下,安慰道“何大哥,你別擔心,不過就是見見,沒事兒的。”
若是以前,秦明月還會心生排斥,可在這里呆的這一年多來,已經讓她深刻意識到很多東西是她必須面對的。例如虛與委蛇,例如偶爾的拋棄自尊,例如對所謂的權貴卑躬屈膝。
“可”何錦猶豫著。
對方的猶豫,秦明月清楚,不過是擔心她是個女兒身。
可她現在不是女兒身啊,有龍陽之好的人也畢竟不是滿大街都是,所以只要她小心應對,應該不是什么大事。
“我會小心應付的,等我換身衣裳。”
說著,秦明月就急急往后臺去了。
換了身平時慣穿的男裝,秦明月還特意將眉毛描粗了些,又將唇上的胭脂洗去了,才出了后臺。
和何錦一同上了二樓,在門外敲了兩下門,就被人叫進了。
一進去就看見了一群兵痞子,雖然這樣人個個衣冠齊整,但給人的感覺就是痞里痞氣的,反正秦明月是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現代那會兒看過的二流子。
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人,格外的鶴立雞群。
不是這人相貌英俊,而是這人的眼神。秦明月總感覺自己像一盤肉,已經被人盯上了。
她不自覺的攏了攏眉,跟在何錦身后施了一禮。
“何老板,這位怎么不自我介紹一下”何錦笑著寒暄后,孫珩揚了揚眉,瞥了秦明月一眼。
何錦去看秦明月,她當即上前一步,“小的秦生。”
“琴聲”
“不是琴聲,乃是秦皇漢武的秦,小生的生。”
孫珩在嘴里默念了下,總覺得名字有點兒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兒熟悉。
“好名字,不知這名兒里有何寓意”
秦明月沒有去看對方的眼神,“無寓意,小的不過是戲子,家父也不通文墨,不過是隨口起的罷了。”
為了掩人耳目,也是為了不引人矚目,所以自打慶豐班來到京城以后,就隱藏了戲班的名字,甚至連秦風樓和秦明月的名字也改了,去掉了中間一個字。這也是祁煊明知道慶豐班的人來了京城,卻一直沒查到他們落腳地的原因所在,不過這一切秦明月并不知道。
“戲不錯,以后爺會來多捧你的場。”
爺你是誰的爺穿越過來,秦明月最討厭的就是誰在她面前稱爺。不過面上卻是不卑不亢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