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把他們引開。”
見她聲音里的憂心忡忡,祁煊反倒笑了,“若是引不開,咱倆這次就栽了。落在這群家伙手里,爺倒還好,大不了一死,不過你”
明明知道他在戲弄自己,秦明月還是忍不住有氣,“你嘴里有屎”
“你又這么罵爺,爺就讓你嘗嘗爺嘴里到底有沒有屎”說著,他就欺了過來,快很準地銜上她的嘴。
顯然經過了幾次訓練,祁煊已經掌握了如何去吻人。
他近乎貪婪地去吸著她口中的蜜糖,怎么都覺得好吃。吸著吸著,突然發現有個軟軟的小東西碰到了自己,他下意識就用舌頭卷了過去,這卷上之后,祁煊才發現原來光吃口胭脂,還有這么多玩法,怪不得孫小四兒那廝那么多老相好。
秦明月被親得呼吸急促,嚴重缺氧,忍不住使勁去推他,“你、走開”
“就不。”他抵著她唇,低低笑道。
話音方一落下,又逼了過去。
直到把秦明月親得頭昏腦脹,感覺自己像似暈了,他仿佛才夠,就著這個姿勢抵著她唇道“你說你都被爺吃了,還抗拒個什么。咱們這次還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給爺個痛快話,你到底嫁不嫁爺”
秦明月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她,心情十分復雜,沒有說話。
能說什么呢說自己是個現代人,容不下做妾,容不了自己男人納妾
恐怕對于這時候的男人來說,這些都是矯情話,是在自抬身價,是在故意拿喬。就好像當初莫云泊,似是洞悉了自己真實想法,實則心底根本就沒當成回事。
而祁煊,他身為郡王,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宗室子弟,怎么可能去娶一個戲子為妻
也不可能,因為這就是荒唐,是笑話。
生長在人人平等的現代,恐怕沒有人能體會到這種階級帶來的恥辱感與壓迫感。而秦明月恰恰又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性格,她有苦從不往外訴,苦了累了痛了,從來自己扛。
她說不出那種似是在示弱的話,那是她作為一個女性最根本的尊嚴。
所以她沉默,也只能沉默。
“行了行了,爺就見不得你這樣。不就是不做小不當妾,爺從來沒想過讓你給爺做妾至于女人這東西都是麻煩物,爺折騰你一個都快掉了幾條命,哪有功夫就折騰別人另外,所謂的規矩都是些上位者們限制下面人玩得鬼把戲,身份就是唬人玩的,你光有身份卻愚鈍不堪,就只有被人生吞活剝的份兒。所以爺說你能當爺的郡王妃,你就能當,現在你就給爺一個痛快話,到底干不干”
能不干嗎
沒看這廝的手又環了上來,一臉你不答應爺,爺就把你殺了棄尸荒山的兇惡模樣。
“我希望你能不后悔今日給出的承諾,當然若是哪天后悔了,記得跟我說,我會自動求去。”秦明月說得很鄭重。
“你敢”嘴里說著,他又親了過來。</p>